傍晚,王飞羽从外头回来,他推开白行简屋门。
刚走进去一步,正要开口,冷不防脚边窜过一道白影。
他目瞪口呆。
指着跳上桌的白团子,“这不是你家的白胖子,它……它什么时候也来州府了?”
“是庄容。”白行简来不及和他多说什么,从白胖子嘴中抽出竹棒。
打开将里面的纸抽出。
快速阅览一遍,脸色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
“庄容暂时安全。”他说,一边把纸条递给王飞羽。
王飞羽看完,连着冷笑了三声,“好一个黑白通吃的秦老爷,好一个贪赃枉法的洪捕头,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庄容给弄到牢里去,我以为秦老爷最多是让人把庄容关在哪个我们找不见的地方,没想到他连官府的路子都用了。”
受他爹影响,他从小嫉恶如仇,大是大非从不含糊。
“你要做什么?别冲动。”白行简警惕地看他一眼,“庄容现在没什么生命危险,她传信来,是不希望咱们轻举妄动。”
王飞羽皱了皱眉,“我不会轻举妄动,但也不会袖手旁观,等救出庄容,非得要举报洪捕头不可,朗朗乾坤,竟然还有为官者在藐视律法,以权谋私,简直是白吃了朝廷的公粮!”
白行简有时觉得他聪慧,有时却又觉得他是一根筋,嘴角一扯说:“一看你便是自小没见过那些阴暗不公,地方上出一两个贪官是在正常不过,你以为这里是京城,你即便是要管,也别分不清主次,耽搁了正事。”
王飞羽瞪他,“我不过就是宣泄两句,哪里就分不清主次,对了,庄容让你去见焦文珍,焦文珍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