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庄容,我有几句话想问你。”巧珍突然笑嘻嘻的把庄容往东厢房里拉,拽她坐在炕上认认真真地盘问,“这次你被欺负,都是因为他们瞧着你和你爹没有依靠,要不你嫁人得了?”
庄容满脸莫名其妙的,“这次的事儿和嫁人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急着嫁人。”
“哦……”巧珍略有失望地应了一声,“嫁了人有婆家保护啊,以后你大伯他们肯定不敢再上门来欺负了。”
“嗤!”庄容不屑地笑了笑,“你想得美,你怎么不说我家人丁单薄,我嫁过去还受欺负呢?”
“呸呸呸,那怎么可能,你就算嫁人,嫁的也是好人家!”
“说的好像你什么都算得准一样?”庄容没好气儿地刮刺她,“你要是有这预知的本事,那天就不该把拿兔子的事告诉秀娥,你咋就没想到我大伯母要上我家来闹?”
巧珍脸上立马现出一抹羞赧,嗔怪说:“庄容!不带你这样翻旧账的,我都给你爹赔礼道歉了,你干吗还抓住这事不放,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我没和你计较。”庄容放缓语气,目光深了深,“只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要知道轻重了。”
“知道了,知道了。”巧珍讪讪地应。
堂屋里,张氏已经把该劝的都劝完了,末了,她站起身说:“为了孩子,就服这一次软吧,田氏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说白了就是想占些便宜,你及早去把这事化解了,也让她发作不起来。”
庄文点头应是,“余家嫂子,多谢你一番话提点,有些事我是思虑不周,听了嫂子一席话我自会好好想想。”
庄文起身送张氏离去。
张氏走到门边儿,看着庄文有些欲言又止,但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巧珍一出门就急着问,“娘,你问庄叔了吗?怎么说?”
“唉!”张氏怅然地叹口气,“这些天容姐儿爹怕是没什么心思想这些,家里出了那些糟心事儿,我哪儿能提这些,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