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既然定下了,庄容就想着,找机会还是要去山里见一见那个少年才行。
吃过饭,余良带着余固、巧珍来了,还带来了给兔舍新打造的木门。
白天余良父子就帮着庄文一起播种,出了不少力气,这会儿又紧着过来送木门,庄文觉得很过意不去,装好木门就邀了余良进屋去坐。
余良是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但因为和庄文做了多年的邻居,早已熟稔,话才多了些,坐在那儿不时的张口和庄文说话。
聊一聊养兔子的事,又聊一聊庄文的病情。
“我的天,又生了一窝?!”巧珍站在兔舍门外目瞪口呆的,“庄容这兔子真的养得不错。”
余固走过来看了眼,又羡慕又钦佩,“容姐儿是挺有本事,原来我以为她只会念书,现在看来,她过日子的本领也不差。”
巧珍使劲捅一捅他,朝堂屋望去:“那你还不赶紧去和她说说话!”
余固懊恼地瞪她一眼,“催啥催,想去你自个儿去。”
巧珍气的回瞪回去:“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别扭,我要是你我早就去了,哪像你这么蠢笨木讷,追个姑娘都追不到手!”
余固就怒了,黑沉着脸说:“我三天两头往跟前凑,指定会把人给吓着,你和娘的法子我办不来。”
巧珍就插着腰训斥她哥:“好好好,你不急,那就等着庄容嫁别人吧,最近赵媒婆可是老来庄叔家呢,要不是让庄叔轰出去了,哪儿轮得到你?”
“你别不讲理,我走了,不和你吵嘴!”他说着就往外走。
“你敢,信不信你迈出这道门,我就立马大喊你喜欢容姐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