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余良带着巧珍过来了。
见庄文在鸡舍里忙活,余良走过去一看,冷不丁见了满地跑的小鸡仔,大为吃惊。
“这是才孵出的小鸡?”巧珍也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问。
庄文点头,笑着说:“今年也是奇了,头一回冬里孵蛋,也不知能不能养活。”
“是你屋饲料好。”余良喟叹。
嘴上没再说什么,心里却越发相信那草的妙用。
因为庄文偶尔间得来的一味草药,他屋养兔挣了钱,母鸡也在冬里孵了小鸡,这样好的草药,却没自家闷声发大财,而是好心地拉了巧珍一块儿养兔,这份信任和关照让他发自内心的感激。
现在在想想,庄文的痨病痊愈,怕也是这草药的功效,说不准就是那云游郎中告诉庄文的法子。
站了片刻间,余良心里头就闪过无数念头。
但他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只是点了头说:“冬天孵蛋,你屋在村里是独一份儿,别朝外声张,省得那些说是道非的妇人又开始胡说。”
庄文应了声,“我屋里平时没什么来客,今个也交代了小宝别上外头说。”
边说,边带着余良往兔舍走,“余大哥过来挑兔子吧。”
余良在外头挑兔子,巧珍就上了屋里去找庄容。
从那日回去,巧珍一直惦记着养兔的事儿,一进屋就说:“庄容,今儿可以开始养兔了不?我爹已经在盖新兔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