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进堂屋,锋锐的眉目上扬,举手投足间透了掩不住的傲气,阔步走到她面前,顿住脚步。
庄容挑眉,“干吗?不是不耐烦听我说?”
话刚落,就见简哥儿手伸进怀里,下一刻,八仙桌上噼啪一阵响,一串铜钱“咣当”落在桌面上。
庄容粗粗一看就知道有一千文,是标准的一贯钱儿。
她还来不及惊讶,又见简哥儿再伸进怀里摸索,这回抓出来一串松散的钱串子,叮呤咣啷放在桌面上,庄容粗一看,比先前那一贯松散些,约有八百文。
庄容惊呼,“啧,你还攒了私房钱儿呢?”
她满心惊讶和疑惑,摸着下巴问:“奇了去了,你哪来多余一贯钱儿的?”
简哥儿整天就在她眼皮子下,从早到晚去了哪她都知道。
除了外出打猎……
她眼睛猛一亮,“你趁着出去打猎上外头卖野味儿去了?”
白行简不答她,慢条斯理收回那两串钱儿,昂下巴,转身出门。
“这人……”庄容这才明白他是在为刚才她无意中的“看轻”而不服气,顿时哭笑不得。
次日一早,庄文和白行简早早出了门。
庄容同样起了大早,简单吃了早饭便跑去兔舍里研究饲料。
经过改良,那笼实验兔明显欢腾多了,但食量比起单喂续命草和葡萄果时远有不及,要按这法子喂,非得三个月才能长到八斤……
她寻思着,再把当天的太子参比例减少,调和好了饲料,这才提步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