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目露疑惑看她,“这是?”
“我把新鲜葡萄果烤干磨的粉。”庄容解释说:“前头上山摘的,存地窖坛子里了,前几天没事做,就用灶火加工了一下。”
庄文诧异地看她,“这些粉得用去不少果子吧?你何时摘的果子,爹怎么没瞧见?”
庄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白行简搪塞,“早就摘了,简哥儿知道,我和他说过。”
白行简:“……”
面对庄文投来的目光,他只差翻个白眼儿出来。
抿了抿唇,艰涩地点了头。
庄文遂不疑有他,可眉间还是忧虑重重,说道:“这野果子就算山里能摘到也是杯水车薪,按现在家里家禽的数量倒是够用数月,可上外头养殖,场地大了,家禽数量也多,不比在家里一天只用两三颗,爹想着,开春还是滕出一亩地专种葡萄果,提早未雨绸缪的好。”
庄容想想,说行,“须得专雇两个人日日夜夜看着果园子,这果子稀罕,三年才长成,万一给人祸害了,三年里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庄文深以为然,点头说是,又说:“好在这果子一年四季都能结果,一时半会儿倒是顶的上,过些天闲了得专去山里摘些备着。”
庄容就皱了眉说:“爹,葡萄果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放心交给我和简哥儿,爹只管养殖的事儿,别瞎操心,哪怕葡萄果真的弄不到,我也指定赶在用完之前找到旁的代替品。”
庄容含笑看她一眼,“容儿大了,会给爹分忧了。”
说是这样说,心里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容儿再能干也就是个十四的丫头,也不知能否持续供的上那些葡萄果。
不过眼下也不是发愁这个的时候,一家人简单用了早饭,快晌午时提着拜年礼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