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透了几分担忧之色,一进门,先张了张嘴,随即却又猛顿住,走上前儿以目光问询。
庄容摆摆手说没事儿,“估计是累的了,加上昨个晚上窗子关的晚,受了点儿风,喝姜汤睡一觉就好了,再不济,还有续命草粉呢,一点儿小毛病可奈何不得我。”
说起来,方才睡了一觉似乎已经好些了,精力又有些许回转,她也能靠着说会话。
她又看庄文,“爹,你刚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庄文回身看了白行简一眼,思忖片刻说:“既然简哥儿回来了,还是他和你说吧。”
话落,起身拍了拍简哥儿肩头,两人交换了个目光,便出门去了。
庄容眨了眨眼,莫名奇妙地看白行简,“我爹今个是怎么了,说个事儿瞻前顾后的,难不成是大伯过来惹事了?”
白行简摇头。
庄容就愈发纳闷了,“那到底什么事儿,我怎么觉得你俩神神秘秘的?”
白行简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别急,走过来摸了摸她额头,还有些烫,他便眯起眸,目里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直盯着她推开的被角儿。
庄容翻了个白眼儿,无奈说:“知道了知道了,我盖好被子。”
她躺下,把被子一扯,却就在这时,颈窝里的九想环猛一烫,这次和先前不一样,来的剧烈,贴着的那层皮肤立刻被灼的疼痛难忍。
庄容心里咯噔一跳,也顾不得再问简哥儿她爹要告诉她的事儿,忙说:“我有些乏了,刚喝了姜汤,这会儿困困的,想睡会儿,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