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后,庄容便和简哥儿商量,因空间里不缺兔,近期先批量的制作兔皮,赶五月份冬小麦收割前,先把鞣皮的手艺练纯熟。
她也不急着去外头营业挣钱儿,心知手艺不过关,就是开了店儿也没生意。
两人商量过具体事宜后便各自去歇息。
庄容连夜写好给余固的建议书,次日一早便让简哥儿往县里送,她则在家里给兔剥皮。
巧珍中间来了一回,瞧见堂屋廊檐下摆放了密密麻麻带血的兔皮十多张,直捏着鼻子喊血腥,踮脚尖走到她身边,捂着胃说:“这也太残忍了,我先回,你慢慢弄着。”
庄容睨她一眼儿,笑嗔:“每回做兔肉你吃的可比谁都香,这会儿又说残忍?回什么回,还不快点过来搭把手帮忙清皮子。”
巧珍撇着嘴儿,不情愿,却到底搬了板凳,坐在准备好的锯末前呲牙咧嘴地清理着皮子内部的血污。
庄容余光看她,笑了笑,“这是门手艺,别人想学且还学不来呢,你今个从头到尾瞧一回,学会后你家那些兔子也能自个儿做皮子了。”
又说:“别光想着眼前,眼下你家是有兔要养,可卖兔也不是长久之计,一来用时长,回报率不算高,二来等我爹和徐三那兔场建成了,县里各大酒楼不缺兔,兔子就不好出手了,就是能出,价儿也会变低,不如趁眼下多学点其他谋生本事。”
巧珍没啥危急意识,摇头说:“我眼下能把家里那些兔养好就阿弥陀佛了,可不想这么快就倒腾别的,再说,养兔不成了,我就跟你干别的,你总不至于不带我一起?”
庄容无奈笑笑,拿她没办法,心说这大概就是代沟。
巧珍忽而想起什么,说:“对了,今个晌午马氏来家里,上兔舍转了圈,打问来打问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