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简应声便要走,庄容急忙叮咛他一句,“你务必别留下痕迹了,快去快回!”
白行简知道这事儿的重要性,当下也不耽搁,火速抱了宝福往外走。
他前脚走,庄文便出了堂屋,在院子里焦灼等待,庄容抱臂靠在柱子上,心里寻思着秀娥这一走,望林庄家那边该怎么办。
不多时,白行简便悄然潜回来了,进门便说:“那边几口人仍睡着,我把宝福搁在炕最里头,走时又朝鸡舍里扔了几块石子,要不了多久他们该能醒过来。”
庄文总算大松一口气,伸袖沾了沾额角的汗。
他脸上浮起倦色,说:“都早歇息吧,明儿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说是休息,出了这样的大事儿谁又睡得着。
庄文和衣靠在炕上,寻思着昨儿一晚上的事,心里是百般滋味,尤其是想到王家次日便要来接亲,便愁的无法合眼。
庄文进屋后,庄容和简哥儿便进堂屋落坐下来,合议着想办法。
白行简到底是男子,做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喜欢单刀直入。
按他的意思,立马就上门去和望林家把这事儿说了,他家赶紧上王家那头去解释,且先暂停了婚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