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刘氏就劝他:“且让她家先得意一时,不过是间宅子。咱们还有远哥儿呢,他日后考中举人做了官,任他庄家住什么好宅子也是比不上。”
孙仲听了,心头的窝囊气总算是平复了一些。
正想说派刘进财夫妇两个前去筵席上臊臊庄家,谁知,院门却被人拍响。
孙仲夫妇立刻让粗使婆子去开门。
门外站的竟是刘淑贤的兄长刘青州。
他瞧起来身形清减了不少,白皙的脸被晒黑了一截,穿着一件乌漆抹黑的长袍,整个人看起来又脏又落魄,哪还有往日的风流倜傥。
孙仲惊了一呆,“青州,你这是怎么了?”
他心里十分疑惑。
刘淑贤自滑了胎后,便一直在县城娘家中养小月子。
眼下还没出月子,刘青州前来,莫不是刘家又要作什么妖蛾子?
他立马带上了三分警醒,脸上也挂了微笑,“快进屋坐,王婆子,赶快去给亲家舅哥上茶。”
“我就不坐了,今日来,就是想问问你们,那天家里办宴席,庄容父女俩可是被家里威胁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