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家如今也就三口人,能吃用多少,家里那么多亩地,好好耕地,日子差不到哪儿去,也不能光指望着老二儿子啊!”
“话说回来,你家老大可有些日子没见了,这是忙什么呢?”
庄王氏叫这些邻居们三句两句的怼的说不上话来,脸色发青的说:“他身子不舒服,在家里调养。”
顿了顿,又要说什么,身旁的庄显贵却是猛地将筷子砰的一声放在桌上,吓的庄王氏住嘴。
庄容冷眼看着这一幕,暗暗撇了撇嘴。
一场宴席吃的宾主尽欢,用过饭后,乡亲们也不离去,坐在席间相互寒暄交谈,庄文挨着桌的给每一位长辈敬酒,气氛一派祥和。
庄容忙了一上午,扶着有些发酸的腰进堂屋,打算休息一会儿,刚迈上个台阶儿,忽然,余光见门口似乎有人影闪动。
那人也奇怪,身子刚往里冒了一截儿,却又退出去。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谁在门口鬼鬼祟祟。
庄容纳了闷,直接走出院子查看究竟。
刚出大门,一转身就看见一道灰扑扑的身影,这人极为狼狈,长衫不知是泡在泥水里泡久了还是怎的,呈现出一种灰褐色,衣摆上全是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