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相信她的理由!”刘青州据理力争道:“淑贤未出嫁前就是个闺阁姑娘,整日想的不外乎是怎么打扮自己,寻些好吃好喝的,去哪里游玩,出嫁后就是个坐享夫家吃喝的闲散娘子,可庄容不一样,她养着兔,每日要开皮工坊,还打理着旁的生意,哪有那份心思和淑贤一样勾心斗角,沉迷在这些闺阁琐事上头,她两人之间的误会多半是淑贤的不是。”
听着这些话,刘宁两口子险些气晕过去。
“你这个孽子!”刘宁二话不说上去又是一个巴掌,“老子今天非得打醒你不可!”
刘青州被打得踉跄了一步,眸中闪过浓浓的不忿,“爹,我说的有什么错,你们对庄容就是成见,你们只是不愿承认小妹做的有多错。”
“你还顶嘴!”刘宁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把将桌上的茶盏砸在地上,“你要还是我刘家的人,还是我刘宁的儿子,以后就给我记清楚了,姓庄的不是个好东西,咱们刘家与庄家结的那就是死仇,你要是再向着她说话,你就给我从家里滚出去!我刘宁没有你这么个不辨是非的儿子!”
“走就走!我没想到爹娘会这样不讲理!”他转身拉开房门就往外走,气的刘李氏直跺脚,想出去追他,却被刘宁喊住。
“你去拉他做什么,就让这孽障滚!滚的远远的才好!”
刘宁那叫一个气呀,在心里把庄容咒骂了数百遍,竟然花言巧语连他的儿子都魅惑上了,他非得寻机会好好教训她才是,连着在州府上受的气一并还回去。
“老爷,这可怎么好啊!”刘李氏焦心的没了主意。
“什么怎么办?他既然要走就滚得远远的,难不成我这家里没了他日子还不过了。”
刘李氏苦笑:“青州这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怕他今后就是认定了那庄容是个好姑娘,吃亏的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