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庄文看着他,一时间心头有些复杂。
这少年热心肠,按说自己应该热络的感谢他一番,可思及两家的关系,此时站在一处又有那么几分怪异,好似面子上有几分抹不开。
便只淡淡笑道:“今日感谢你出手相助,多亏了你为我家作证,学院才不再为难。”
“没什么,都是应该的。”刘青州摆摆手,爽朗地说:“往后小宝在这里上学,请庄叔放心,我会多多照应他。”
“额……那就实在太感谢你了。”
庄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刘青州主动张了口。
“庄叔,我知道我家与你家有些矛盾,往日里生出许多不愉快,尤其是我妹子与妹夫两人,他二人年轻气盛,不知轻重,往日里没少做惹庄叔生气的事儿,还望庄叔别放在心中,以后我会多多劝服他们。”
庄文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老好人,一听这话,心里别提有多熨帖,不由得在心中对刘青州重新做了一番评价,更是在心中为他对刘家固有的看法做出开解。
兴许刘宁看重唯一的儿子,对他的思想品德教育不曾落下,不不不,都说子女的言行是父母的言传身教。
可刘青州看起来懂事知理,本性善良乐于助人,想必是早早就被爹娘送出去启蒙念书的缘故,这些年一直在书院里念书,深受夫子的影响,并没有受到刘宁夫妇的“污染”。
刘青州一番话捅破了窗户纸,庄文心头的不自在也就消弭无影,微笑着说:“不错,我们两家是有些嫌隙,不过这些事你从未参与,你也不必感到抱歉,无论怎么说,今日这事十分感谢你,往后小宝也要承蒙你多多照顾,明日青州小兄弟若有空,还请上门来,我让容儿做些好吃的好喝的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