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赶忙笑了笑,“王大姐你太客气了,先前那些事儿,你也是受人蒙蔽了,原也不怪你。”
又说:“我一定把话给巧珍带到,她也是个大度的,决计不会为这些小事生闷气。”
王槐就有些难为情地说:“巧珍倒好说,余家婶儿和伯一定是气坏了,改日我一定会登门致歉。”
庄容笑了笑,没应这话,只说:“快别这么说,大姐最近一定抽不开身,来了这么多亲戚,还有许多事儿忙,就先忙家里的事儿,别的也别多想。”
从王家出来,回到庄家,天色已经不早了,庄容和巧珍两人便没多逗留,说了不大会儿话便告辞离去。
两人坐上驴车,一路上,巧珍忍了几次没忍住,还是揪了揪庄容的衣角,“你大堂婶儿方才说天宁哥他姐态度好的不得了,不但要你给我捎话道歉,还要亲自上我家给我爹娘赔罪?这些可是真的。”
“嗯,是真的。”庄容复杂地看着她:“你高兴了?”
“没有。”巧珍忙不迭否认,生怕庄容发现她的那点小心思,目光飘忽看向轿厢外,“就是稍微顺了点气,之前他姐那么嚣张,一见到我都是高高在上,一脸挑剔的样子,可是今日却说要赔不是,我心里舒服多了。”
庄容没吭声,眼中的思虑却重了一些。
次日。
上午吃早饭时,简哥儿来了一趟,庄容把巧珍支开,把前一日的事说了。
简哥儿面上很有些不以为然,只吐出一句话:“王天宁他娘的态度才是真的,至于他姐,都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