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固听得一怔,随即点点头,感激地看着她,“我知道了,你早些回去休息。”
庄容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开,心里却是在叹息,巧珍和王天宁的事怎么就这么不顺当。
余固的顾虑很有道理,毕竟和王家有那些积怨在先,谁会把女儿妹子嫁给发生过不快的人家。
回到家后,她先去巧珍的房间。
房门关着,里头熄了灯,巧珍躺在床上。
庄容走过去,透过月色,见她黑亮的眼睛睁着,脸上湿湿滑滑的一片泪痕。
到底是姑娘家家的,平时里不显,今日叫余固这样一骂,她伤心躲在屋里哭了起来。
见庄容进来了,闷闷地说:“庄容,我心里烦乱,我想自个儿静一静。”
“好,早些休息。”庄容没多说什么,掩了门离开。
忙碌了一天下来,她也是疲惫不堪,今日里发生了不少事儿,找到两位得用的大厨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可一想到刘青州和简哥儿的不快,她心头又沉甸甸的。
洗漱完后,躺回在床上,也没什么困意。
就回想起这几个月来和刘青州从生疏到误会再到熟识的全过程,反省着自己在这段日子里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以至于让刘青州误会。
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端倪来,她自问一直是循规蹈矩,或许是心无杂念,也从未察觉到刘青州对她有什么旁的心思。
这事儿是有些棘手,她不能直接找到刘青州把一切说破,也不能当成没事人一样继续像从前一样往来,更不能就此晾着他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