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咱们就真没点办法把秀娥给逼出来吗?她整日在背后做乱,偏又躲得严严实实的,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巧珍走过来,没好气地说。
庄容唇角一勾,勾出一个冷讽的弧度,“她也蹦达不了几时了,换个角度想,如果真是秀娥,眼下咱们就算把她逮住,她也得不到太大的惩罚,了不起挨几板子,只当是放长线钓大鱼了,以后她再憋出什么更大的坏水来,索性一起新账旧账收拾了。”
余固等人纷纷都附和,他们几个心里也是来气,不过仔细一想,上次兔场的事只能算是生意上的纠纷,今个遭了贼,贼没得手,酒楼也没受到什么实质上的损失,眼下把秀娥揪出来,仅靠这两件事儿,她顶多挨几板子,得不上什么大教训。
巧珍就说:“等抓住她了,非得好好教训她,不说别的,她逃婚这事儿就得绑着她去望林游街示众。”
王猛也是义愤填膺,“卷走的钱也必须双倍奉还!”
“还有今个指使人偷东西,这事她也抵赖不了……”
众人在福满楼里七嘴八舌的讨伐秀娥,没人注意街对面悄无声息站了个男子。
这人正是孙弼。
白行简半夜从家中离开,这事儿瞒不过他,他紧随其后赶到,自然是把福满楼里发生的情况目睹的一清二楚。
听到庄容等人纷纷都在怀疑秀娥,他面色就有些古怪,一转身,身影消没在夜色当中。
城北某条县中知名的香粉铺巷子里,他悄无声息的停在某家店门前,伸手将门一推,木质的门拴直接从里面断开。
他捡起地上的碎木头,推开门,直接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