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州嘴角抽了一下,“亏你想得出来,什么诅咒,这是古钱,找和尚做了法的,我是不怎么相信这个,不过手里恰好有一个,顺手给你,驱邪保平安,也有招财的意思,你开酒楼不招招财怎么行?”
他没说,这是十岁那年生了场大病,他娘不远万里去潭州有名的白马寺求来的,这么些年一直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庄容踟蹰,在这节骨眼上,不怎么想收刘青州给的东西,正想着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就听刘青州笑着说,“这东西可不值钱,它就是图个吉利,也不知有没有用,我同窗送我的,我一个大男人要它也没什么用,不如给你了,你当成个玩意儿似的送人也成,不喜欢就丢了。”
庄容见他也不怎么在意,估计是随手得来的小玩意儿,这才应了声,“哦,那谢啦。”
她把这小玩意儿顺手塞进荷包里,心里没怎么当回事儿。
今日能把话说开,她如释重负,语气也轻松了几分,“你快回吧,我也去忙了,何时开业我让小宝通知你,别忘了过来捧场。”
“自然。”刘青州站在那儿,没有走的意思,朝她扬起手,“回见。”
庄容朝他一笑,也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刘青州目送着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不见,双臂才无力的垂下,满面黯然。
只是,想到他的一句朋友,让庄容如释重负,也因为他的一句朋友,两人以后还能再见,他沉甸甸的心情又多了几分侥幸。
举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怎么就忘了小宝和他在同一个学里,他每日的表现,小宝都会回去告诉庄容,说一套做一套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从今日起要打起精神来,既然说了洒脱,便不能让她瞧见自己窝窝囊囊的一面。
又想到庄容那个神秘的未婚夫,他不禁幻想着,若是老天能再多许他几分侥幸,三年之后他也能中举,庄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