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刘淑贤一直在娘家居住,倒也不是避着孙刘氏,孙刘氏在她看来就是个没脑子的农村老妇,眼下又失了妇德,不足为患,她主要是怕老公爹报复起庄容,会做出什么事儿连累了自己。
可是回到娘家已经好几天,却都没听到外头传来什么动静。
她人没在孙家,心中却一直挂念着庄容和老公爹的仇,今日下午怎么也坐不住了,干脆就来崇德书院里接刘青州下学,打算让她哥去探一探庄容近些天来的情况。
谁知,刚走到书院附近的街上,就见着她哥和庄容一起走进了旁边的茶楼。
她哥近些天来与庄容走得很近,每次但凡她有质疑,总是解释和庄容在一起只是为了探话,刘淑贤不知为何,对此总是有些疑虑。
她哥平日里可是个清高不羁的人,表面上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可骨子里从来不屑于搭理不喜欢的人,这回的变化实在有些大,为了探话竟然委曲求全了,由不得她不生怀疑。
是以,她便蹑手蹑脚的跟上来,躲在楼梯口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正听到关键,却不想被发现,匆匆逃离时,后脑就被茶杯重重砸到。
“淑贤,怎么是你?你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刘青州又惊又怒,想到方才和庄容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妹子听到了多少,嘴唇不由得抿成一线。
刘淑贤捂着肿起大包的脑袋,怒瞪刘青州,“我全都听见了,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和娘,什么同窗家开酒楼,分明就是庄容开的,你为了帮她,连我和娘都骗!”
此言一出,刘青州一张脸顿时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