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远一颗心仍是揪紧,完全不能接受简哥儿比自己多出哪怕一分的优势。
他皱眉说:“爹可别掉以轻心,难怪这大半年我没怎么见过他,说不定真的拜师念起了书,他到底拜了什么师,我非得弄清楚不可,有一件事得求爹帮忙。”
刘宁攀上了孟大人,如今也有了些底气,大手一摆,“你说就是,为父能帮自然帮你。”
“如果简哥儿真拜上了名师,女婿也想去拜他为师,先前是女婿沉迷在新婚当中不思进取,如今女婿想通了,誓要头悬梁锥刺股的用功念书,将来做官替我爷报仇,眼下女婿差就差在一个名师上头,若能拜得一个久负盛名的名师,三年之内,我一定考中举人!”
“好!有志气!”刘宁转着眼珠子,心想着如今有孟大人在,这件事不愁办不成,孟大人是本县的父母官,由他出面,就是那些名家大儒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怕就怕大儒是假,庸师是真!
总之,他对简哥儿拜的那位所谓的名师,很是不屑一顾。
孙志远打定主意要摸清楚,当天便找了许多人去调查。
简哥念书的事儿,十分低调,但也不算什么死守的秘密,他并没有特别对外隐瞒。
包括庄文在去私塾教书时,有同事好奇打问起他家里的情况,他也会略略的提及几句。
更不要说罗老并不是闭不出,他平日进进出出,难免碰到柳林胡同附近那些豪宅的邻居,那些人问起他,他都会实话实说。
孙志远派去的人很快打探清楚,回来禀报说:“去问了柳林胡同几家庄家的邻居,都说简哥儿是真的拜师了,师父姓罗,叫罗仲谦,他自称是先帝亲点的两榜进士,在当朝还曾做过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