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远痛的呲牙咧嘴,心里是恨的只想把庄行简给千刀万剐了,可他没忘了来的目的。
踉跄着站稳,恳恳切切的说:“简哥儿!你可否听为兄说几句话?”
白行简理都不理他,直接朝巷外走去。
他整日读书做文章,还要抽空习武,每日只有申末到酉时末这段时间能够外出办事。
保行虽然有王猛张正和庄家两兄弟支应着,可最近才开张,要忙的事儿太多,一到点儿他就匆匆赶去。
他不欲搭理孙志远,没成想,走了没几步,身后又有脚步传来。
同时传来孙志远不死心的讨好声音,“简哥儿,从前我对你多有得罪,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为兄今日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在罗老那里替为兄开解一二,让他老人家消消气,收回成命,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为兄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咣的一声跪在地上。
双眸闪的期待的光,直直看着白行简。
白行简不可思议地转身,秀丽的眉峰蹙起,“孙志远,你如果不上门来摇尾乞怜,我兴许还高看你一眼,可你现在,别说文人的风骨,连个爷们儿都不算,我不会给你求情,你确实不配秀才的功名,这件事我老师做的很对,早该这么做了。”
少年虽然还未考取功名,只是一介白丁,可他身穿一身白衣,站在那儿,身形挺拔,姿容无双,衬得像仙人一般,浑身上下透着淡淡的骄矜贵气。
再一对比地上的孙志远,就有了云泥之别。
不知道为何,每次对上简哥儿,孙志远心里就有那么几分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他脸色瞬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