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远听着这些话,却觉得未来一片灰蒙蒙的。
“姓孟的是咱们这里的父母官,还有什么事是他压不下去的?就是咱们找着了把柄,难不成还真能告到他?仔细再给咱们安个诬告的罪名!”
一时间,孙宝全也是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很棘手。
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这县里最有权势的县丞老爷。
孙志远不知想到什么,面色突然一变,紧接着就往书案边走,奋笔疾书。
“我这就修书一封给孟夫人,叫她知道她家的老头子和刘淑贤这个贱妇做了什么好事儿!咱们拿他没办法,我就不信孟夫人能饶过他们!”
“不成不成!”孙保全谨慎的说:“你别被仇恨冲昏头脑了,妻以夫为纲,那孟夫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压根不是个泼辣的,她要是个驭夫有道的人,姓孟的还敢整日夜不归宿?她一个妇道人家,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指着她出面指证自家的老爷?还不是只能吃哑巴亏,说不准她一收到信,就立刻去汇报给姓孟的,那不就打草惊蛇了!”
孙志远泄气的重重把笔摔在桌上,“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不成就拿这对狗男女没办法了!”
“这口恶气,自然是要出。”孙宝全寻思着说:“但不能操之过急了,为今之计,只有先找到她和姓孟的苟合的地点,等哪一日他们再私会,咱们多带些人去捉奸,到时他想反告咱们一把也不成了,众目睽睽的,他可怎么都洗不清了。”
“可我一天都忍不住了,看到刘淑贤这个恶心的毒妇就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孙宝全还算有点脑子,寻思着说:“今晚她回来了,你便……”
这边父子两个在书房里如此这般的谋划。
另一边的赛福楼里。
刘淑贤穿好了衣裳,就靠在软榻上哭哭啼啼,“孟大人半点都不心疼我,我才坐着小月子,今日就这样糟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