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元瑶和谢子渊一直掉落进了一个密道里。
站定后,两人看了眼全部被封住了的四周后,谢子渊又下意识的望了望头顶,无语的道,“少主大人,说吧,现在要怎么出去。”
年元瑶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触动了摆台的机关,才掉落来了这里。
但这里掉进来了,她有直觉,军令应该就在这里。
只是,她得快点了,否则秦长岱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就更棘手了。
“找找军令吧。”
“轰隆……”
年元瑶话音刚落,不等她移动一下,眼前的一座石门缓缓的开启,露出了金灿灿的光芒。
石门完全开启后,只见一名身着金色袈裟的老和尚坐在里面。
“阿弥陀佛,老衲果然是不负天命所托,等到了施主。”智安大师睁开眼,见到年元瑶的这一刻,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
年元瑶凭着感觉,微微启唇,“智安大师?”
智安大师轻笑点了点头,“年小施主对老衲这陌生的模样,看来还是未曾忆起从前,想来你我也曾有过几面之缘。”
听闻,年元瑶自嘲的笑了笑,“是啊,经历过一场大劫,很多从前的事情,都遗忘了。”
一旁的谢子渊听着两人的对话,又看了眼年元瑶,眼底有些许的不可思议。
这个怪女人究竟都经历过什么?
“说回正题吧,老衲已经在此等候年小施主多时了。”智安大师缓缓道。
“等我做什么,莫不是大师要把军令给我?”年元瑶勾唇,带着些许玩笑说道。
智安大师轻轻点头,“不错,正是。”
“大师,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年元瑶敛起几分笑意,这军令这么简单就到手了,未免太假了吧。
“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孟老将军前几日拖着病体深夜来访,他深知自己的三子野心勃勃,而孟老将军一生又忠于南夏朝,因此他特意将军令交给了老衲,让老衲将军令托付给一个值得信任之人。”智安大师说罢,叹了口气,语气之中也尽是无奈。
谢子渊抱着双臂,抬了抬眼皮,“大师怎么就觉得这个女人值得托付了?你就不怕她拿了军令去造反?”
“她若不值得,施主又怎会心甘情愿做她的部下?”智安大师笑了笑,反问道。
“……”谢子渊一时语塞。
年元瑶看着智安大师,轻抿唇瓣道,“大师,世人皆知我年元瑶是封帝眼中的通缉犯,你将军令给我,确定想清楚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年小施主究竟是怎样的人,老衲心如明镜。”智安大师说罢,从衣袖内,缓缓拿出一个木盒,递给年元瑶。
年元瑶咬了咬唇,伸出手正要接过后,身后的一座石门突然被一掌拍开。
往后看去时,只见智林大师正携着秦长岱快步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数十名的高手,将年元瑶等人团团包围。
秦长岱一进门,便将目光落在了扮作民妇的年元瑶身上。
“阿弥陀佛,师弟这是何况?”智安大师仍旧坐着,往智林大师投去一眼。
智林大师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上前一步道,“师兄,论佛法造诣,师弟不比你逊色分毫,如今你稳坐这香山寺方丈的位置那么多年,也该退了。”
“你这个老秃驴,勾结外人,也配谈佛法?”谢子渊指着智林大师,忍不住骂道。
“注意措辞。”年元瑶拉了拉谢子渊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