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男人,这样的女子竟然能不动心?”
田嬷嬷走后,叶轻轻虽然心中得意,但口中还在调侃着墨言澈。
柔儿已经被香问带下去了,她临走时依依不舍的看着墨言澈,结果就是被香问训斥了一顿,直视主子,不懂规矩。
她委屈的看着墨言澈,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受到训斥,可惜墨言澈并不会回应她,柔儿也只能委屈的跟着香问走了。
“本王不是男人?”
叶轻轻没有及时察觉到墨言澈话语里的危险气息,反而点头,继续说道:
“那个柔儿,我看着都心动,你竟然丝毫反应都没有?”
墨言澈心中气急,也没有察觉到,叶轻轻这话,与其说是在调侃他,还不如说是在炫耀,我的老公太棒了,那么诱人的女子站在面前,都能坚守住自己的节操!
“我是不是男人,轻轻昨晚还不知道吗?”
墨言澈凑到她耳边低语,叶轻轻被迫靠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衣袍下渐渐苏醒的某个部位,赶紧认怂:
“我错了!”
看着从他面前开溜的叶轻轻,墨言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似乎还残留着叶轻轻鬓边的花香。
噼里啪啦的瓷片破碎的声音从皇后的内室中传来,凤梧宫中的侍女和太监已经见怪不怪了,最近皇后只要心情不好,她们凤梧宫就要换一批瓷器。
如今皇后在宫中虽然地位仍在,但已经是如同一个隐形人般的存在了,各种正式出席的场合,皇上还是会和皇后一起,但却形同陌路般,就算是皇后主动和皇上说话,皇上也只当做听不见。
不知道皇后娘娘又是因为何事发脾气?
众人在心里过了一道,提醒自己可千万不要在此时惹了皇后不高兴,而香菱也在心里留了个心眼,今日田嬷嬷出宫去了一趟,走时神色张扬,回来时却满脸的不高兴,不久后皇后的内室内,便传来了摔瓷器的声音。
“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皇后气得原地打转,田嬷嬷赶紧将周围碎了一地的瓷片堆到一旁,避免赤脚的皇后受伤。
“我精心培养了十年的柔儿他都看不上眼,难道那叶轻轻的样貌和才情,比得上柔儿?”
她又不是没和叶轻轻那个俗人一起待过,虽然能吟几句诗,可是行为举止,没有半分皇室的体面,而她的性格,却像极了皇后恨的那个人,就连生日都是在同一天。
墨言澈是她讨厌的女人生的,叶轻轻又像极了那个女人,皇后只恨不得让这两人死了算了,可是偏偏太子不让她轻举妄动,狠心把珍藏已久的柔儿送出去,六王府的人竟然让她做粗使丫头!
“墨言澈,叶轻轻!”
皇后的手中握着一枚瓷白的碎片,紧紧握在手中,似乎感觉不到手掌心传来的疼痛。
“皇后娘娘,您快松手,您的手流血了!”
田嬷嬷跪在地上,使劲掰开皇后的手,又高声喊门外的丫鬟叫太医。
她捧着皇后的手掌,看着血流如注的手,痛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