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能用自己的内力暂时封住脉搏和心跳,因而邵元的下人并没有发现他是在装死,待这帮人都走开以后,忆之便悄悄的摸到了邵元的卧房屋顶上,掀开瓦片,欣赏了一下香问的出道处女作。
“你笑什么笑。”香问悲愤。
“就是觉得你僵硬的好像小殿下的木偶玩具。”不知道是不是在墨言澈身边待久了,忆之也开始有些毒舌了。
“我这是为了娘娘的话本事业在牺牲!”香问苦着脸道:“你要是再笑,我就去告诉娘娘你欺负我,让你留在沉香园演戏好了。”
一想到叶轻轻那些稀奇古怪的剧本,忆之就觉得前路一片灰暗,立刻闭上了嘴。
“苏王氏人还活着,但是被关在柴房了,现在去救她还来得及。”香问虽然生气忆之笑自己,但是在人命关天的大事上并不含糊。
关着苏王氏的柴房外,守着几个护院的家丁,看来这邵元还是没有放过苏王氏,见打不服,便打算一直关着她。
那几个家丁虽然都是高高壮壮的,人也多,但到底没法跟忆之这样的高手相比,忆之不过使了三两招,就把他们全都给弄趴下了。
香问顺利的摸进柴房,就见一地狼藉之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的女人。
香问将女人扶起,女人的脸虽然已经被打肿了,眼睛外也是一圈乌青,但是依稀还能看到些江南美人独有的婉约风致,眉目间和苏玉还是有三分像的。
“你就是苏王氏。”
女人已经成了一副活死人的模样,听见香问喊自己的名字,也只是眨了眨眼睛而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可怜了。”同为女人,又经历过和邵元的正面对戏,香问对苏王氏很是心疼。
“先别管这些了,赶紧走。”在门外放风的忆之听到有人正往柴房赶来,立刻进门拉两人离开。
叶轻轻借着看墨寒姗的名义,今晚便没有回宫,直接留宿在了公主府上。
经过周秋白的治疗再加上公主府的各种补品,苏王氏总算是有些缓过来了,可以说话了,可她还是有些疯疯癫癫的,要么是抱着枕头哭,要么就是在说些不完整的疯话,看得众人心疼极了。
叶轻轻见此本来是不想让苏玉和苏勉来见苏王氏的,但挡不住母女连心,苏王氏刚一回来,小苏玉便跟知道了什么似的跑到了门外,哭着喊娘亲,丫鬟们根本拦不住。
苏王氏虽然被折磨的疯疯癫癫的,但是还能认出自己的女儿,母女俩抱头痛哭,再好的话本都写不出这一幕人间惨剧。
“邵文安可真不是个东西。”墨寒姗的怒气竟然比已经当娘了的叶轻轻还大,“真是可怜了蕴芝和她娘亲。”
“蕴芝是谁?”好不容易安抚好苏玉,叶轻轻又从墨寒姗口中听到了一个新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