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川含笑注视着她片刻，彬彬有礼：“如果你指的是刚刚……”
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唇角，他的眼神暧昧，暗示意味很浓，看着姜思琪。
姜思琪愣了愣，慢慢地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
盛川满意地看着红晕又一点一点染上她的脸颊，继续意味深长地道，“我很高兴你对我的肯定，不过付钱就不必了，对你，我永远免费。”
姜思琪一口气堵在胸口。
许久，才缓缓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盛川吗？”
怎么脸皮忽然变得这么厚了？
“如假包换。”盛川含笑，“你要再来验证一下吗？”
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话，深明不宜跟他过多纠缠，姜思琪飞快地瞪了他一眼，转身飞奔下楼。
似乎是她的动作太快，带来了一阵风，若有似无拂过脸颊，片刻之间便彻底消散。
盛川轻轻笑了一下，眼底显然带着愉悦，透过楼梯悠然地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向锋华很快摸了上来，抬头看了盛川一眼，愣了愣，飞快地低垂下眼睛：“少爷。”
盛川苍白的指尖沾着一丝血迹，原本极端的洁癖，恐怕忍受不了这种脏污，此时却神情淡淡，不以为意。
唇角的血迹他也没管，直接问：“有人求到了老宅？”
向锋华瞳孔微微紧缩，心念电转，瞬间便明白，盛川已经知道了今天事情发生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