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种脊梁骨发冷的恐惧又袭上了心头，她勉力支撑着：“可是，那是你的钱啊……”
盛川说：“我赠与了思琪，那边是思琪的私人财产了。”
顿了顿，温声道，“就像我赠与母亲的东西一样，不都是由母亲自由支配吗？思琪有权利去拿您的卡任意挥霍吗？”
当然没有！姜思琪算是个什么东西，凭她也配？！
盛夫人脸色变幻不定，她觉得骨子里发冷，剧烈的惧意让她看向盛川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哀求之意。
她不会忘记，上次被盛川毫不留情送往星洲别墅时，盛川的表情。
她怕了，真的怕了，为什么要招惹盛川？
张老太太没见识过盛川的冷血无情，反倒是开口：“盛川，如兰毕竟是你的生母，谁轻谁重，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柳霏霏主动走上前去搀扶住盛夫人的胳膊，“盛川哥哥，伯母好像有些不舒服，我们快带她回去休息吧？”
只要张明丽的表情，跟盛夫人如出一辙，她想起被送回嵊州的恐怖记忆了。
盛川不为所动：“你们的去留，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话说得张老太太皱起了眉头，柳霏霏更是一愣。
反倒是盛夫人，像是终于被击败一般，忽然爆发出一股力气，一把抓住姜思琪的胳膊，“思琪，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姜思琪看着这几个人，摇了摇头，转身想走。
——
出门后，盛川看着姜思琪，忽然开口：“为什么不继续追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