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学生性子嚣张跋扈,秦凡有心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直接连麻药也给没敷,扔了块帕子到冯冲脸上。
好在这个人眼下知道该做什么,没说半个不字,直接把帕子含到嘴中,死死地咬着。
用火炙烤过的银针,触碰到伤口边缘时,冯冲痛恨了几声。
或许是为了不在女同学面前掉份儿,他倒是死死地忍着,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面色通红。
“好小子,还挺能忍。”
秦凡戏谑地看了他两眼,手下动作快速起来,针线穿过他的肚皮。
大家站在院子里,看着秦凡对着冯冲的肚皮穿针引线,都有些不忍得挪开视线。
这一下下的该多疼呀!
他们是学美术出身的,对于医药一点都不精通。
虽然看秦凡动作粗暴,但是根本就不敢多说什么。
在这样的偏院乡区,有个会治病救人的土医生,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番动作下来之后,秦凡的后背上已经浸出了密汗。
姚芯拿起帕子,对着他的额头上擦拭了好几下。
他结实的肌肉愤张起,浑身都散发着让人心醉的荷尔蒙气息。
旁边那一些女学生渐渐有些看迷了双眼。
这样一个人若是脱了上衣放到山林之中,给他们当回模特,那自然又是有另一番风景的。
“好了,你这几天都不要下床,等伤口愈合之后,我再过来拆线。”
秦凡低声说着,一边又整理起自己的木盒。
这可是他那云游四方的师傅留下来的好宝贝,千万不能弄丢了。
冯冲的肚皮被他用纱布紧紧的裹住,里面还倒了好些伤药。
大家看着这血不再流了,伤口也被缝合起,赶紧把冯冲抬到了楼上的房间中。
期间,他只能低声哼哼着,话都说不出来。
姚玲玲跟着同学上楼去了,对于姚家,秦凡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哪里有水缸。
只能找人带路,进了厨房当中。
这边正低下身子洗手时,突然就听见门外传来喊叫声。
“我的老天爷呀,院子当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玲玲,闺女!”
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吼声,话里有担忧也有惊吓。
“应该是二叔他们回来了。”姚芯说着,抬头向着门口看了两眼。
她和姚玲玲同为堂姐妹,虽然都是在一个村子里住的,但是期间并没有怎么往来。
姚芯有些手脚无措的把瓢放在水缸中,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宽敞阔气的小院。
对于她这个二叔,秦凡是见过许多面的。
自然也知道他们家里的人脾气如何,如此一来,就更加不想多呆了。
可偏偏要出厨房门,只能从这院子里经过。
两个人没法子,硬着头皮走出去,正巧和姚顺撞到了一堆。
他和老婆淑芬两人刚从城里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提着的全都是购物袋。
他们家这两年同村长打好关系,做了些小生意,日子比起往年来说好了许多。
姚顺看见姚芯时,没说话,面色还凑合。
但等他看清楚姚芯背后的秦凡时,整个人脸色阴沉的能够滴下水来。
“你怎么和这个王八蛋在一块?!要不是他老子,你爸可不会躺在床上瘫痪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