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秦淮没有办法辩论眼前杨明的真假，当时廖无忧的亲人，佩戴的人皮面具，可是让他吃了很大的亏，如果不是已经有过类似的招式，他真的就信了。
“肯定不是啊，你过来看看。”
杨明撕扯着自己的脸皮，非常认真的说道：“龙王，你感觉我有必要骗你吗？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在龙组碰面的时候，我还不服你呢，你还打了我一拳？”
秦淮一愣，这件事确实发生过，他也记得，这件事几乎没有给任何人说过啊，难道这杨明是真的？
真的被暗夜救走了？
他还是不相信：“还有吗？”
“还有，我想想。”
杨明想了想，很快说道：“咱们第一次出去喝酒的时候，张毅那小子找了姑娘，结果发现没带钱，咱们一起送过去的。”
“还有火凤凰相亲，结果最后爱的人是你，我就搞恶作剧，把那个相亲对象给整跑了。”
“……”
杨明一下子说出来好多好多，说着说着，居然还哭出了声音：“我们最后见面是在金三角，你带着我们突围，可自己却中了很多子弹，让我们撤退，我们没有，我们顶了上去，保护了你。”
种种事情，秦淮都记得，并且是记忆犹新，这些事情很多都是他与杨明共同经历的，几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如今这个杨明如数家珍的说出来，以至于秦淮也是摸不清楚是真是假。
但他不会忘记暗夜统领的阴险：“既然你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帮助暗夜统领对付我？”
“这件事不好说。”
杨明叹了口气，泪流满面：“如果不是暗夜统领，我或许已经死了，我听说你把所有的罪过都担在身上，我对你很不满，这件事根本不关你的事好吗？”
秦淮真的迷茫了，他真的不知道这杨明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没有得到任何的证据，单凭杨明说的这些话，他真的无法判断，虽然共同经历的事情很少，可并不确定没有人知道。
如果万一这个杨明有写笔记，日记的习惯，这些事情都可能完美的保留下来，毕竟杨明的尸体确实没有找到。
“秦淮，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杨明。”
杨明的态度非常诚恳。
“既然你是真的，我现在命令你，杀了他。”
秦淮眼睛眯了起来，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杨明是真是假，被迫做出这种选择，他指的是鬼牙。
“杨明，你敢。”
鬼牙脸色一变，阴冷的说道：“不要中了这家伙的挑拨离间，当初如果不是我照顾你，你特么的已经死了。”
“对不起了兄弟，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这辈子我不想对不起秦淮。”
杨明神色一变，一个健步冲向鬼牙：“血纹龙之力。”
在他的拳头之中，赫然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纹身，直接向着鬼牙冲去。
血纹龙之力，这是华夏龙组成员的不传之秘，其它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这杨明一出手就施展了血纹龙之力，让秦淮相信了几分。
咔嚓。
鬼牙直接被龙气洞穿了心脉，鲜血喷出，一个踉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