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使用了过去看过的警匪片的方式……以手机联络指示，让万丈数一搭乘公交、地铁来回转悠的方式，玩弄了五次。
又一次让万丈数一坐入了地铁里。
方杰戴着鸭舌帽、茶色眼镜与口罩，先来到了他的身边。在车门即将关闭的一刻，才拍了下他的肩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跟我来，快一点。”马上走出了车厢。
回头看向发呆中的万丈数一，“快点！”
后者是在车门已经启动了时，才堪堪跑了出来。
地铁开动，万丈数一愣愣地看着车厢在眼前快速地移动。
“跟上吧。”方杰又叫了他一声。
万丈数一看了眼朝前走的方杰的背影，面现复杂之色。然后，悄悄伸手到口袋里，用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保持着通话状态。
‘Master！’AI提醒方杰，‘他如您所料的那样拨打了电话，请问是否截取？’
‘别管他……他们自己做的，哼，就让我利用一下吧！’方杰笑了笑。
两人很快走出了地铁站。
“那，那个……请问，我们现在去哪里？”万丈数一忍不住问道。
几次更换交通工具又转悠了这么久，他是连现在在哪个区都不知道了。
口罩下，方杰的唇角翘起。嘴上却没有反应这股笑意地说道：“你不用知道。”
万丈数一没法子了。
他既忐忑于‘绚都’如果跟不上的话，过后会不会违背承诺不放人；又对于自己欺骗了方杰的这点，感到为难……数次犹豫，却又终究是没有能够说出口。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出了一公里远，方杰将他带入了一个废旧的建筑。
在二层的窗框边，“就在这里吧。”方杰停下来向外看了看，转过了身，“你昨天提到的，跟利世有关系的重要的事……是什么？”
万丈数一站在五步外，“在上次我们见面的事，尤其是你跟壁虎交手的事被曝光到网上后不久，有两个女的去了11区……她们是找你的！”
“找我？”方杰装出疑惑的口气，“以你的状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实际上，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后，我已经被放了。只是，还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也不敢跟你联络。”
万丈数一说的很是顺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叫做绚都的喰种教给他的，“这几日好不容易得到了机会！听说有两个女的，杀了青铜树好几队外出的喰种……就只有一个侥幸逃了回去，他跟干部们说，她们是受到一个叫做嘉纳先生的人指派的。更关键的是……她们有利世小姐的赫子。”
“利世的赫子？”方杰装出讶然，“难道嘉纳明博已经做了那个实验？”
“实验？”万丈数一似乎不知道这一点，着急地往前走了两步，“你说的实验是？”
方杰从窗口边，也向着内部走了几步，从万丈数一的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