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是交到了好的朋友。那位泽鲁普斯特小姐也是，您也是，还有瓦利埃尔小姐与蒙莫朗西小姐……”
老人的眼中流下了眼泪。他自己擦了擦，正了正神色，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小姐就拜托你们了。”
在被方杰劝说重新坐下后，他开始描述起了戈里亚国王乔瑟夫其人。
“乔瑟夫殿下是先王的长男，却是没有国王资质的昏庸之人。请恕我僭越，我认为您与其去关注他，还不如去关注那些把这样的他推上了王位的那些人。如果没有他们，现在就一定是奥鲁雷安
殿
下在做国王。”
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想看看方杰是不是要转变问题。
但方杰笑了笑，“老人家，我先问了他，如果需要，我会再去问别的人的……你能跟我具体地形容一下，所谓的‘没有国王资质’，是什么样的吗？”
“可以……”老人对于方杰如此地有主见，更加地刮目相看，说道：“乔瑟夫殿下根本没有任何的魔法才能，连最简单的无系统魔法也无法施法成功……这对于贵族来说已经是耻辱了，更别提
理
应是贵族典范的王族了！”
方杰的眉梢一扬，接着又皱了起来。
“难道，世间广为流传的‘无能王’的无能二字，就是来源于此？”
“是的。”老人是典型的贵族惯性思维，没有注意到方杰的表情变化的真意，以讽刺的语气说道：“若说乔瑟夫殿下唯一的优点，就是自己能承认自己是‘无能王’了，他经常会把‘无能’这
样
的词语挂在嘴边来形容自己。”
‘愚蠢！’方杰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差点被骗了！’
他来之前只是存了一丝怀疑……想着，统领比起托里斯汀大了十倍领土的国家的王，再怎么说被冠以‘无能王’这样的称呼也太奇怪了。问露易丝、蒙莫朗西，她们却都说不出‘无能王’的由
来
。所以，他才会向这名老管家询问的。
眼下来看，自己有问过，真是太好了。
他感到十分地庆幸。
‘这个叫做乔瑟夫的人，如果只是因为没有施放魔法的才能，而被人称作是无能王……我还不至于肯定他是虚无系统的使用者。但，竟然有意藏拙！’
根本不需要去验证了！
另一个对此的佐证，就是露易丝这次也带来的那本‘始祖的祈祷书’上的记载……托里斯汀、阿尔比昂、戈里亚，这三个国家是始祖布里弥尔的子女建立的。
王室的血脉里再度觉醒虚无系统，根本一点都不奇怪。
顺带一说，露易丝会持有虚无能力，是因为瓦利埃尔家的祖先是王室的庶出。
乔瑟夫有意藏拙，加上塔巴莎的遭遇……塔巴莎的遭遇能说明乔瑟夫不是好人……方杰立刻能确信，毫不张扬自己是始祖继承人的乔瑟夫，必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