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泄归泥上朝进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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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幽州大地,逐郡,官道之上。
“驾~驾!!”典韦骑着坐骑雪青马,身穿黑色鱼鳞铠,背上背着玄铁双戟,纵马狂奔,策马奔腾。
“驾~驾!老典,我们~先停下来,休息一下吧!!!”许褚身穿黑色兽面吞头连环铠,骑在白石身上,右手握着九耳八环象鼻刀,策马追赶,大声喊道。
“吁~!!!老许,你这样可不行啊。”典韦左手猛然拉紧缰绳,咴!坐骑雪青马高昂着头颅,鬓毛飞舞,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前蹄高高抬起,驮着典韦,廷立而起,随即重重落下。
“吁!老典,我们都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就算我们不累,马都会累啊!”许褚左手拉着缰绳,驱使着白石,停下脚步,一双虎目,看着典韦。
“好吧,俺听你的。我们就原地休息一刻钟。”典韦点了点头,翻身下马。
“这就对了。在着急,也不能急于一时。”许褚翻身下马,从马鞍上,取出牛皮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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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郡,范阳城。
城内,太守府邸,外院,正堂。
“诶~!诸位,你们都畅所欲言,说说有何良策,能击败公孙瓒?”罗松坐在主位之上,看着眼前的同僚,面色阴沉,沉声问道。
“罗将军,恕我许攸直言,这十日以来。你每天都领兵,出城挑战。”
“但是,公孙瓒害怕罗将军的威名,高挂免战牌,避而不战。”
“这对于双方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许攸缓缓起身,作揖行礼,沉声分析。
“许参军,你这话~是何意啊?”罗松皱了皱眉头,看着许攸。
“罗将军,许攸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罢了。”
“其一,对于我军而言,连日以来,出城挑战。士气~不升反而降。”
“这是为何?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在而衰,三而竭。就是这个道理。”许攸侃侃而谈,冷静的分析道。
“其二,对于公孙军而言。整日高挂免战牌,避而不战。必然会造成士气低落,兵无战心的后果。”
“依许攸之见,现在公孙瓒大营,肯定是人心惶惶,士气大跌。”
“许子远,你说的这些,对~但是不全对!”田丰站起身来,看着许攸,出言反驳道。
“哦~那许攸,倒想听听看,田元皓有何高见?”许攸斜视着田丰,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罗将军,两军交战。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粮草!”田丰目光如炬,沉声道。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诸位,你们不要忘了,现在范阳城是前线。公孙瓒的身后,还有上谷郡,广阳郡,渔阳郡三郡之地,源源不断的给他,运送粮草军械。”
“敌强~我弱,这是最无法改变的事实。公孙军,士气会低落,但是~也不至于到人心惶惶的地步。”田丰对着罗松,作揖行礼,侃侃而谈。
“田元皓,你的观点,在下不敢苟同。”许攸面色一沉,出言反驳。
“两位大人,现在我们要商讨的是,如何才能击败公孙瓒?而不是在这里吵。”太史慈站起身来,看着田丰和许攸,劝阻道。
“哼!”许攸冷哼一声。
“罗将军,为何~不去强攻呢?”典满缓缓站起身,朝着罗松,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