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郡治所,宛陵城。
东门,城门大开。
一支淮南军残部,士气低落,伤兵累累,相互搀扶着,缓缓踏上吊桥,走进城门之中。
“吁~!!主公,我们终于到了。”李丰左手拉着缰绳,驱使战马,停下脚步,看着身后的袁术,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吁~!赶了三天的路,终于赶到了丹阳。”袁术看着眼前的宛陵城,不禁感慨万千。
“主公,放心吧。我们还没有输,还可以东山再起!”李丰斜视着袁术,出言鼓舞道。
“算了吧,能活着~就能不错了。”袁术微微摇头,突然之间有些心灰意冷。
“主公,你别那么悲观。我们还有城池,还有百姓,还有兵马。”
“算了,我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袁术叹了口气,策马缓缓走上吊桥。
“主公?主公!驾~!”李丰赶紧策马追了上去。
——
城内,太守府邸。
外院,庭院之中。
桥蕤身穿一件红黑色锦袍,腰悬佩剑,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刚刚好就看见袁术跨过门槛,走进来。
咚!!桥蕤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脸上露出恭敬的神情:“桥蕤,参见主公!”
“桥蕤,起来吧~我累了,给我安排一间房。”袁术面色愁容,声音嘶哑,一副心力憔悴的模样。
“这~好,主公,请跟我来。”桥蕤缓缓站起身,伸手示意道。
——
徐州,广陵郡,官道之上。
五百轻骑,纵马狂奔,策马驰骋,扬起一阵尘土。
“驾~驾!!”
“驾~驾!快跟上,快跟上,不要掉队!!”
“弟兄们,快跟上,不要掉队,跟上少将军!!!”
“吁~!!!都停下!!!”王伯当身穿一袭白衣,背上背着三石铁胎弓,腰间斜挎着箭囊,突然举起左手,双.腿夹紧马腹,驱使着坐骑,停下脚步。
“吁~!!!”五百轻骑,看着主将停下,也纷纷拉紧缰绳,驱使着战马,骤然停下脚步。
“少将军,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一名军司马,手握长枪,策马向前,看着王伯当。
“对了,臧霸的大军,距离这里还有多远?”王伯当缓缓侧过身子,斜视着军司马,出言询问道。
“这~属下不知。”这名军司马摇了摇头,沉声道。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走官道,走小道,进入扬州!”王伯当握紧手中的马鞭,语出惊人的说道。
“王将军,我们为什么要走小路啊?”高五策马上前,看着王伯当,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高五,你不要问那么多,走小路,就是为了缩短~时间。”王伯当缓缓侧过身子,看着高五,沉声解释道。
“好,我即刻传令下去!”军司马点了点头,大声回应道。
——
一个时辰之后,官道之上。
尘土飞扬,烟尘四起。
一支两万人的袁兵,身穿扎甲,手握环首刀,行军在官道之上。
“臧”字大旗和“孙”字大旗,迎风招展,烈烈作响!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