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太尉,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袁遗嘴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里所应当的表情。
房玄龄和郭嘉,下意识的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四目相对。
陈登坐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将目光对准房玄龄,想要听听看,他会如何抉择?
是谄媚阿谀?还是刚正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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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袁遗,以为自己的主公的堂兄,就无法无法,目无王法!简直是太过分了!
郭嘉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刚想开口,破口怒斥,却把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房玄龄侧过身,斜视着郭嘉一眼,不动声色,微微点头,右手死死的抓住郭嘉的手背。
“房太尉?你倒是说句话啊?”袁遗看着房玄龄,出言追问道。
“呵呵~伯业(袁遗字)啊,这件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房玄龄不动声色,缓缓开口。
“房太尉,这不过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何须从长计议呢?”袁遗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看着房玄龄,沉声质问道。
“诶~!任命一郡太守,非同小可。需要找朝会的时候,经过文武百官的讨论。”
“然后由陛下和太后娘娘,同意之后,写下圣旨,盖上传国玉玺。”房玄龄面带微笑,不动声色,缓缓开口,叙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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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真是机智~说的好!真不愧是主公的心腹重臣,当朝太尉!
陈登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微微点头,心中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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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太尉,现在谁不知道,汉室将要倾倒,有亡国之危。要没有本初。那对母子,岂能”袁遗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发现有些不对,赶紧闭口不言。
“呵呵,袁主簿,你刚才是想说些什么?”郭嘉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微微上翘,冷哼一声,问道。
“郭大人,刚才~袁某,也只是心直口快,无心之过,无心之过。”袁遗深深的吸了口气,出言解释道。
“是嘛?心直口快?呵呵。”
“袁主簿,恐怕~这不是你的本意吧?”郭嘉嘴角微微上翘,反问道。
“郭太尉,你此话何意?”袁遗面色一沉,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看着郭嘉。
“袁主簿,有一句成语说的好,叫做~病从口入,祸从口出。”郭嘉看着袁遗,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若有所指,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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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奉孝,少说两句吧。”房玄龄有些哭笑不得,微微摇头,出言劝阻道。
“哼!!”袁遗冷哼一声,胸口急剧起伏,面色不善的看着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