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严颜就派遣三百兵马,亲自批甲,手持斩马长刀,护卫左右,与刘璋一同前往,蜀郡的治所绵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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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一支三百兵马,排列成两个小型方阵,一前一后,将一辆四轮马车保护在中间。
“璋公子,下官曾经听闻,主公这些年,自从贾龙叛变,背叛主公之后。”
“主公,身体便一直不好。”严颜骑着战马,身穿黑色甲胄,右手握着斩马长刀,策马骑行在马车身边。
“是吗?看来,父亲大人,这次肯定是,感觉到身体,每况愈下。”
“所以才急急忙忙,派人前来长安。”刘璋坐在马车之中,伸手掀起车帘子,看着严颜。
“严颜,你是..父亲的老部下?”
“还是益州,本地官员?”刘璋眉头微微皱起,意味深长的问道。
“回禀璋公子,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
“主公,进入益州之后,就开始施行仁政。提拔寒门子弟,特别是在军中。”
“我这个江州太守,就是主公,亲自提拔的!”
“中原大乱之下,南阳、三辅一带,有数万户流民进入益州,主公悉数收编,称为东州兵。”严颜侃侃而谈,沉声道。
“哦~严颜,我问你,我在经过汉中的时候,听到一些,关于父亲大人的流言蜚语。特别是五斗米教,这是真的吗?”刘璋想了想,看着严颜,问道。
“五斗米道首领张鲁的母亲长相美丽,加上懂得神鬼邪说,和主公家有往来,主公就任命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统领三万大军,攻打汉中太守苏固。张鲁在汉中得势后,却杀死张修,截断交通,斩杀汉使。”
“从此之后,两家由此结怨!”严颜深思熟虑之后,缓缓开口,沉声道。
“那也就是说,张鲁的母亲,现在还在父亲大人的身边?”刘璋恍然大悟,微微点头,问道。
“这..这是主公的家事。我身为臣下,也不好过问。”
“等公子,回到绵竹之后,就自行便知。”严颜看着刘璋,语气委婉,说道。
“嗯,严颜,辛苦你了。”刘璋随即放下手中的车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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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正午时分,天气晴朗。
凉州,金城郡,韩遂的老巢——金城。
四门紧闭,吊桥被铁索,高高拉起。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猛烈而激昂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响彻了空旷的平原,回荡在空荡荡的天地之间。
城门下,护城河边。
两万马家军,身穿扎甲,身背长弓,腰胯箭囊,手持长矛和长戈,列队成阵,杀气腾腾,分成前中后三军。
一员大将,头戴三叉束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右手握着一把一丈八长的方天画戟,骑着一匹火红色战马,策马冲出本阵。
“韩遂~匹夫!快快开城投降,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韩遂匹夫,莫要做缩头乌龟,快快开城投降,我方杰可以绕你不死!!”
“韩遂匹夫,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