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外,五十里,绝情谷内。
地势险恶,两侧的山崖,犹如一线天。山势陡峭,怪石嶙峋,地势十分险峻。
一支五千精锐曹兵,早已埋伏于两侧的山顶,弯弓搭箭,蓄势待发。
夏侯渊身穿黑色鱼鳞铠,头戴黑色虎头铁盔,腰间悬挂一把青铜长剑,背上背着三石铁胎弓,站在将士身后,左手拿着一块硬邦邦的大饼,吃着干粮。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林为什么止步不前?”夏侯渊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看着身后的两位偏将军,大声质问道。
夏侯渊已经在绝情谷中,埋伏整整五天了。这五天里面,他都不敢生火,生怕炊烟会让敌军发现!
而且山顶上,很难找到水源,必须要下到半山腰。
只能每天,吃着难吃的干粮,风餐露宿,非常辛苦。
“回禀夏侯将军,我军已经将所有的探子,派遣出去,打探消息。”偏将军夏侯兰,身穿黑色两铛铠,腰悬青铜长剑,抱拳行礼。
“在探!一定要给我打探出,杨林是否已经进入谷中?”夏侯渊左手拿着大饼,一边啃着,一边下达命令。
“诺!末将领命!”夏侯兰抱拳行礼,转身向外围走去。
“报~!!!启禀夏侯将军,袁军派出大量的探子,舍弃战马,已经开始攀爬上来,看样子仿佛是要登上山顶。”一名曹军斥候伍长,身穿铁甲,手持短刀,急匆匆的跑上来,单膝跪地。
“什么!登上山顶?”夏侯渊听完,大吃一惊,惊讶不已。
“杨林,他是疯了嘛!”
“派出斥候,进入谷中打探,也就罢了。这还不信,还非要上山,进行打探。”
“这个袁军主将,行军打仗,简直就是太谨慎了!”夏侯渊眉头紧皱,轻抚颌下络腮胡,自言自语。
“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是撤?还是打?”夏侯兰沉吟一会,抱拳询问道。
“在等等吧,都已经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倘若现在就撤走,岂不是前功尽弃?”夏侯渊的脸上,流露出不甘心的表情。
“告诉弟兄们,打起精神来,隐蔽身形,尽量不要被敌军哨骑发现。”夏侯渊眉头紧皱,看着夏侯兰,命令道。
“诺!末将明白。”夏侯兰抱拳行礼,大声回答。
“对了,李飞,你传令下去,告诉弟兄们,在坚持一会,只要等敌军进入绝情谷,那就是我军胜利的时候。”夏侯渊又转过身,看着另外一名偏将军李飞,沉声命令。
“诺!末将明白,末将这就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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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谷,谷外。
烈日当空,温度攀升,犹如火烤一般。
五千袁军精兵,身穿铁甲,腰胯箭囊,身背长弓,手持长枪,列队成阵。
“杨将军,许多弟兄们,都很热,能否先让部分弟兄,坐下原地休息?”偏将军张广,抱拳行礼,看着杨林,请求道。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杨林身穿穿墨绿色鱼鳞铠,双手拿着水火囚龙棍,骑在一匹西域汗血马,勃然大怒,大声呵斥道。
“老夫告诉你,现在是行军打仗,不是出来郊游的!”
“还有,传令下去…用火石,点燃箭矢,放火箭…烧山!”杨林面色凝重,眺望着不远处的绝情谷,那两侧的山崖,犹如一线天,崇山峻岭之间,陡峭万分。
“什么?将军,您说什么…烧山?”张广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
“对,放火箭,烧山!”
“利用烟熏,肯定能把敌军,给活活熏死!”杨林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