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魏郡,邺城,城中,刺史府邸,外院,正堂。
徐达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眼前的房玄龄,沉声问道:“先生,你有何事,为何…将我找来?而且…为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房玄龄左手轻抚颌下长须,沉吟一会,双眼凝视徐达,缓缓开口:“天德啊,今日…我找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
徐达听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生疑惑的说道:“先生,这个秘密……大哥知道吗?”
房玄龄苦笑一声,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天德啊,主公他…不是有意要隐瞒的。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最好。要知道,消息一旦走漏,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徐达双眼精光一闪,忽然起了兴趣,沉声问道:“先生,我当然能理解,大哥的苦心。那么…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能让大哥…如此谨慎小心。”
“天德啊,你也不是外人。这个秘密…关系到主公的未来,甚至关系到…天下大势的走向。所以说…出我的口,入你的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房玄龄特意出言叮嘱道。
徐达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郑重的神情:“好,放心吧。我不是那种…爱说闲话的人。”
“天德,你应该知道,当今天子……还有一个亲哥哥。”房玄龄微微点头,双眸凝神,沉声道。
徐达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联想到什么似的,嘴.巴微微张开,不太确定的问道:“先生,你的意思是……刘辩没有死?”
房玄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语出惊人的说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没有错,汉少帝刘辩并没有死。”
“先生,难不成…刘辩就在冀州?”徐达猛然拍案而起,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心中惊骇。
“呵呵,没错,不久在冀州,而且…就在邺城。还有…何太后也没有死,它们两人都平安无事。被主公派人,秘密的从洛阳城中救出”房玄龄微微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徐达眉头紧皱,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关键:“大哥秘密派人?那…这个人是谁?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
“呵呵,天德,这个人…你也很熟悉。他就是金刀帅——左天成。而且除了左天成之外,还有…郭奉孝.周泰.蒋钦三人知道。”房玄龄沉吟一会,缓缓开口,出言叙述道。
“左天成?是他的话…我就放心了。”徐达点了点头,不由得松了口气。
“先生,大哥他…难不成是想…另立新君?”徐达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将目光对准房玄龄,出言问道。
“呵呵,这有何不可。别忘了,刘辩的身份,他是先帝的嫡长子。自古以来,太子之位,便是立嫡立长。刘协为什么能当皇帝?就是因为…天下人都认为刘辩死了,只能立次子刘协为帝。天德啊,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主公拥立新君,这份功劳……足以让主公…再进一步。而挟天子以令诸侯,到了那时…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汉室正统。”房玄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徐达眼前一亮,开怀大笑道:“哈哈~!好啊。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
同一时间,青州,北海国,北海城,城中,太守府邸。
外院,会客正堂。
“冀州使者——到!!”
话音刚落,郭嘉身穿一袭白衣,腰悬文士佩剑,头插玉簪,风度翩翩的走进庭院。郭子仪身穿漆黑色两裆铠,腰间悬挂一把精钢长剑,右手握在剑柄之上,双目来回扫视左右,面色平静,寸步不离的跟着郭嘉的身后。
郭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淡然的微笑,走上台阶,来到孔融面前,作揖行礼:“颍川…郭嘉,拜见…孔北海。”
孔融端坐在主位之上,眉头微微皱起,疑惑的问道:“颍川?你和颍川荀氏…可有交情?”
郭嘉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开口道:“郭嘉与荀彧.荀攸.陈群等人,皆为好友。只不过…他们是世家弟子,而我们是…寒门子弟。文举公,听明白了嘛?”
郭嘉这是在嘲讽孔融,说他是高人一等的世家弟子。
孔融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我曾听闻,荀彧.荀攸.陈群都已经投靠曹雄,为何…足下却要反其道而行之,让王钊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