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他来做什么?真是奇了怪了,最近怎么所有人,都往我这里跑?徐达眉头紧皱。
“志才?徐都督,戏太守,很有可能是因为公务的原因。”张公瑾开口解释道。
“公务?他说魏郡太守,我是军方的大都督。你说他来找我,意欲何为?”徐达双眼直视着张公瑾。
“二叔,请恕我冒昧。戏太守~好像没有什么理由,能见二叔啊?”坐在一旁的袁熙,缓缓开口,插嘴道。
“对啊!张长史,你看~是不是你出去,跟戏太守好好沟通一下。”徐达深深的吸了口气。
“徐都督!人家戏志才好不容易来一次,您却又~拒之门外,这~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吧?”
“好吧~!让他进来吧。”徐达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
“好的,大都督!”亲兵点了点头,抱拳离去。
“二叔,您能不能~指点我一下?”袁熙看着徐达,非常含蓄的说道。
“侄儿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达故意装作听不懂。
“不会是~想让我,介绍一门亲事吧?”徐达话锋一转,笑着调侃。
“不~不!不!二叔,您误会了。我~我就是想,拜二叔为师,学习枪法,还请二叔,能收下我这个~弟子?”袁熙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到正堂的中间,对着徐达,弯腰行礼。
徐达眉头紧紧绷起,面色阴沉如水,看着袁熙,沉默不语。
张公瑾则是看着袁熙,心里通明,这熙公子,怎么又是这招?
踏踏踏!!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戏志才快步走进堂中,对着徐达,作揖行礼:“魏郡太守戏志才,拜见徐都督!”
“志才啊,你能不能帮我~好好的劝劝熙公子?”张公瑾缓缓开口。
熙公子?袁熙?他~他怎么也在这里?戏志才吓了一跳。
“熙公子,您~不是应该在府上的嘛?怎么会在这里?”戏志才问道。
“戏太守,我现在~想要拜师学艺?”袁熙瞥了戏志才一眼,说道。
“拜师学艺?难不成~”戏志才忽然眼前一亮,仿佛想明白了。
“侄儿,起来吧。我~不会~收你为徒弟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徐达缓缓开口,沉声道。
“为什么?二叔!难道~我想学习武艺,您都不愿意教我?”袁熙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大声的质问道。
“熙儿,我与大哥情同手足。大哥对我~恩同再造,只要是大哥的话,哪怕~让我去死,我也绝无怨言!”
“要知道,我们徐家的枪法,可都是一脉单传,传男不传女。”
“如果~你真的想学,真的想拜师学艺,那么~我可以帮我介绍几位枪法宗师。”徐达面无表情,淡漠的说。
“呼~!二叔,我~”袁熙还行开口争辩,张公瑾却走到袁熙的身后。
“熙公子,你还没有发现嘛?徐都督的脸上~可不太好啊。”张公瑾特意压低了声量。
“呵。那好,二叔,小侄还有些事情。先告辞了!”袁熙缓缓起身,说道。
“来人啊,送送熙公子!”
“侄儿,慢走,请恕我礼数不周,不能相送。”徐达微微笑道。
“不用了,改日,袁熙会登门拜访。告辞!”
——
冀州,赵国地界,官道之上。
尘土飞扬,烟尘滚滚,黄沙漫天。
数万袁军,正斗志昂扬的行军着。
中军,军阵。
王钊坐在马车之中,身穿盘龍黄金甲,头戴金龍盔,双手搭在扶手上,双眼迷成一条细线,好似闭目养神。
“李国,我们~到哪里了?”王钊感受着一路颠簸,屁.股都快颠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