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她甚至害怕这一切都是她的梦境是她的幻觉，只要一开口，就会彻底破碎。
她只觉得自己心脏砰砰跳，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好像要缺氧窒息了。
他却低沉着声音问她，“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不想负责，嗯？”
苏糖整个人都是懵的，却觉得他似乎生气了，忙道：“不是的……”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却重新笑了起来，揉揉她发烫的脸颊，低笑着，“乖宝宝。”
苏糖心尖尖都是麻的。
这样的祁夜，让她完全无力招架。
她就这么无措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的笑，听着他宠溺的话语，然后，眼泪便落下来了。
不受控制，毫无预兆。
祁夜的笑意凝滞了几分，愉悦化作深深的无奈。
他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叹息，“哭什么？”
苏糖吸吸鼻子，很倔强的道：“我没哭。”
祁夜又笑了。
他低叹着重新拥她入怀，让她靠在他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样。
可他越是哄她，她的眼泪越是多，把他的肩膀都打湿了。
祁夜无奈，低低问她，“你在那个世界，也这么爱哭吗？”
苏糖的眼泪就那么生生顿住了。
他这样问她，是说明，他真的相信了她。
那么荒唐的事，换做是她也不会相信的事，他轻易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