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死死抓住自己的腰带不让他扯开，简直想哭，“祁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祁夜只是无所谓的笑了下，“要脸我还能活到现在？”
苏糖又是一愣，还没想明白他这话，他已经沉声道：“松手。”
“不要。”
苏糖抓得更紧，祁夜的目光微眯了一瞬，也松开了拉扯她腰带的手，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洗漱台上，贴近她，“宝贝儿，让我帮你上药，还是让我上你，你自己选？”
他忽然欺近，呼吸拂在她耳边，让苏糖有那么片刻的空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想着他的话眨了眨眼。
反应过来，一张脸红如滴血。
“祁夜，你真是个流氓！”
苏糖也说不出是羞得更多还是气得更多了，他真的不断在刷新她的下限，太太太太无耻了。
祁夜却反而笑意更深，“我不对你流氓，你就高兴了？”
他说着，解开了她的浴袍，低下身去看的时候还说了句，“放心，你乖乖的，我就只是帮你把药上了，不碰你。”
虽然他是很想，可到底要念着她的身体，她年纪不大又是初次，他也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了。
苏糖当真是欲哭无泪。
等祁夜磨磨蹭蹭帮她擦好了药，她已经羞得想把自己埋坑里去了。
两只手撑着洗漱台，双腿发软，微微颤抖，后背贴靠在镜面，别开脸咬紧唇，完全不敢看他。
祁夜其实比她更难受，有点自作自受的感觉，差点就要忍不住了。
他加快速度，帮她把药擦好，又替她穿好睡袍，接着转身出去一个字也没有多说。
像是在逃跑。
等苏糖缓过了羞涩，洗完出去的时候，祁夜在阳台接电话。
她懒得看他，自己回了卧室瘫上床。
本来是很困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真躺上床，反倒睡不着了。
她侧躺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发呆。
似乎真的很难得这样清净，而这种静是指她的心，可以放空一切，什么也不用操心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