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靠在他怀里，很安静，祁夜也不再说话，就这么抱着她。
只要能这样抱着她，哪怕不说话他也能安心，而他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这么安心过了。
好久，苏糖终于开口，“祁夜。”
他下巴还放在她肩膀上，闭着眼“嗯”了声。
她动了下，挣脱了他的手，在他皱眉想重新抱住她时转身看向他，“你能跟我说说，付璃是怎么回事吗？”
祁夜目光微动，对她的用词有些不满，又或者说，对她现在这样疏离而淡漠的态度还是很不满意。
他更喜欢她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
可他也知道，有些事不能过急，她愿意这样和他说话，愿意给他机会已经是很好了。
所以他只是捏捏她的脸，低叹，“只要你想知道，我什么都能跟你说。我只怕，你不想知道。”
苏糖有些不自在的垂眸，干瘪瘪道：“那你说吧。”
她太纠结了，想到洛心菡说的那些话，说是要虐虐他。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可做起来好难啊。
就像现在这样绷着脸，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了。
还有什么让他抓心抓肺求而不得又不能让他太绝望，这种这么高级的手法，她真的做不到啊。
当然，祁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着她又低了头，眼底便生出了无奈。
要让现在的苏糖对他笑笑好像很难？
他摸摸她的头发，开口，“之前我不是调查到容盈已经去世了，可前段时间我们怀疑她其实还没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