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经理回头又朝花田里看了看。
那些君子兰,当初闰月买回来的时候,就品种不一,现在繁殖出来的素冠荷鼎,也就四分之一。
其他的兰花没那么值钱。
四分之一也有五十来棵,运到国外,那就是上百万。
这么算来,五千块钱一棵不算贵。
账算明白,常经理越发开心了“闰月,那我今天可就不回城里了,我得把这些花带上,和那些花篮一起。
免得被人半路截胡。”
说完他还瞅了古爱华这个花痴一眼。
古爱华正拿着那棵价值不菲的鬼兰,摇头晃脑琢磨着。
鬼兰的花已经落了,那种花又没有叶子,这会儿就像一把干巴树根一样,颜色外形都不好看。
他偏偏当成宝贝,这爱花的人,心里长着花,看见花根都能想象出这花开放时的样子。
说好明天过来挖君子兰,几个人就一起下了山。
回到青牛村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闰月又做了晚饭,把他们几个安排了住处,自己去了村部对付一宿。
第二日一早,陈翠花就让人捎来口信,说她的那些兔子都救了过来。
而且最让人开心的是,李刚喝了一个西红柿的汁以后,会哭了。
不光会哭了,手脚也能活动,虽然只是胡乱活动,没有目的性,可毕竟看到了希望。
闰月听到消息的时候,非常高兴,她不知道自己那些喷了药水的西红柿,还能对脑瘫有一些效果。
陈翠花是个苦命的女人,要是她儿子的病得到了缓解,那她后半辈还有个盼头。
能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到人,闰月还是非常高兴的。
吃过早饭,常经理特地从闰月家找了把好用的撅头,和闰月秦关两个人上了山。
古爱华则一大早就开车离开了青牛村,他拿了那棵鬼兰,激动的一夜未睡。
想要早点回去把鬼兰栽上。
闰月还给他拿了一小瓶药水,告诉他这是生根水,淋在鬼兰上,鬼兰就容易成活。
几千块钱的东西,价钱不低,闰月不忍心看他栽死了。
对古爱华这个花痴来说,他钟爱的花死了,那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等闰月和秦关,常经理几人上到山上以后,常经理根本信不着闰月和秦关。
“你们别动手,这花我自己挖,要是弄断了叶片或根须,可就不值钱了。”话是这么说,古爱华挖那些不值钱的君子兰时,却是一镐一个,下手一点也不含糊。
只有挖到素冠荷鼎的时候,他才会蹲下去,小心的用手扒拉花根周围的土,那样子像是对待刚出生的婴儿,生怕把它弄疼了。
闰月和秦关则负责帮他把挖下来的花,用背筐背到山下去。
闰月第一次背花下山的时候,遇到三叔,三叔问起他们这是做什么?
闰月当然不会隐瞒,如实说道“山上栽的君子兰卖给了常经理,我们帮他从山上拿下来。”
三叔“嘿”了一声“那玩意能值几个钱?看你们这小心翼翼的样子?
常经理还亲自挖,不如找几个村民一会就抠出来算了。”
“三叔,你可别看不起这花?
大的五千块钱一颗,小的一千块钱一棵,一共二百多棵,你算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