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药厂卖完之后,秦关做什么,他自己也想好了。
回来和闰月种大棚。
闰月每天那么忙,累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起码他在身边还能照顾一二。
再说今天来提亲的那两户人家,让秦关非常的不放心。
自己不在闰月身边守着,就会有人想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这让秦关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三叔回家之后,把闰月那边发生的事和三婶诗婷说了一遍。
三婶躺在炕上,一言不发,一串泪珠儿顺着眼角流下去,钻进枕头里。
她心里对闰月,对家人是无限愧疚。
可是现在死不成又活不起。
自从上次闰月发现她把药藏起来没吃之后。
连账目都不让诗婷管了。
她交代诗婷,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在三婶身边。
就连晚上,诗婷和三叔都换班盯着她,生怕一错眼珠她就寻死了。
活着,不仅自己遭罪,还把闰月拖累成这个样子。
三婶心里过意不去,再拖下去,不是把闰月拖垮了吗?
现在就已经张罗着卖山,卖大棚了,那可是她几年的心血。
善良的三婶在心里想着主意。
想着让自己,也让所有人解脱的办法。
闰月这边,把除了秦关以外的所有人送走。
当然他们的钱也没有留下。
不过那些人说了,如果闰月买药的钱不够,可以随时和他们张口。
而且常经理那边,人虽然没到,却让古爱华带话过来,他可以预付五年的花篮款项。
这让闰月心安不少。
当晚,闰月和秦关把药厂的设备和厂房,地皮做了估价。
大概能卖到三十万左右。
这样的话,药钱就出来了。
第二天,闰月到村上给京城的陈老爷子挂了个电话,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陈老伯,药厂生产的药您也知道效果,我现在急需用钱,也只有您能拿出这笔钱来。
如果这药厂你们买了去,那秦关研制黄瓜粉的科研技术,就算我们送给您的。
以后我大棚里种出来的黄瓜,也紧着您用。”
闰月的条件,可以说非常的丰厚了。
光黄瓜粉的那项科研成果,就值五万左右。
现在她居然要送出去。
“闰月,你缺钱我们可以借给你,那药厂干的正是红火的时候,你卖了不是亏死了?”陈老爷子经商,还从来没有趁人之危占过这种便宜。
和旁人都没有,更别说和闰月。
“陈伯伯,我也是没有办法,原本要卖山,卖大棚的,可是村民不同意。
现在我也只能打药厂的主意。
三婶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看着她就因为缺钱去世。”
“我可以把钱借给你。”
闰月听了陈伯伯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措辞“陈伯伯,我不想借钱……”
“可是闰月,陈伯伯怎么能眼瞅着占你的便宜?”
“陈伯伯,您买我的药厂不是占便宜,是帮我。
也只有您有这个能力,而且……这药厂卖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毕竟是我和秦关一手建起来的,是我们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