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亲自试了菜,这才问闰月“程闰月同志,什么时候需要我去作证,我随时都可以到。
就算看在这黄瓜柿子的面子上,我也奉陪到底!”
“好!那就这么办了。
我先去派出所那边看看,需要你的时候,我就过来找你。”
和饭店老板说定了,闰月走出了饭店的门。
她还特地抬头看了看那饭店门楣上的匾额“百姓饭店”几个大字,写的苍劲有力。
饭店不错,就是名字土气了些。
“您好,请问您是程秋儿的姑姑吗?”闰月抬脚要走,就看见饭店的拐角处,站着一个瘦弱的姑娘。
十七八岁,画了浓妆的脸上,还有几丝未脱的稚气。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她却穿着一件紧身的高领衫,一条皮裙,露着两条纤长的瘦腿,闰月看见她,心里都冷的打哆嗦。
那女孩满头的头发烫的炸开了似的,黄呼呼干巴巴,也不知追赶的是哪里的时髦。
“我是,您找我有事儿?”闰月好奇的问。
看样子这女孩认识秋儿,要不不能问自己是不是秋儿的姑姑。
“我叫桃夭,是秋儿的朋友,我有话跟您说。”
“桃夭!”闰月想起来了,狗蛋跟她提过不止一次。
好像秋儿喝多之后,就是桃夭把他送回去的。
那伙人要找秋儿的麻烦,也是桃夭先去送的信儿。
想到这儿,闰月对桃夭的印象就好了几分。
虽然打扮的非主流了点,这孩子心还没黑透。
桃夭把闰月带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小声说道“程秋儿是被那些人给坑了。”
“嗯?”闰月瞬间瞪大了眼睛,听这意思,桃夭好像知道内情。
“那天他们出主意,让我把程秋儿灌醉,说多给我二十块钱。
我心里知道他们要坑秋儿,可是我家里奶奶病着,弟弟上学也需要钱,所以,所以……我就……”
“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和他们同流合污?”闰月气愤道。
谁知桃夭咬了咬嘴唇,眼眶里便蓄了两汪水“秋儿喝多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挣钱的方法有很多种,要是做昧良心的事,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我就把秋儿送了回去。”
闰月松了口气,她还信良心,知道良心这两个字,就没坏的那么彻底。
“可是等我再返回饭店的时候,他们拿了秋儿的钱走了。
我是在卡拉OK厅找到他们的。
他们并没有把钱给我,还有几个姐妹的钱也没给。
我也不敢和他们要。
后来他们分那钱的时候,因为分赃不均,自己打了起来,还动了刀子。”
“这么说受伤的人,是他们自己捅的?”闰月本想去医院看看那个伤者,给他送个桃子过去治病。
现在一听桃夭这话,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是他们自己捅的,他们还逼着我们的一个姐妹,硬让她说秋儿把她给那啥了。
她要是不说,他们就要把那个姐妹腿打断,然后扔到山里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