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魏瑾瑜重新舒缓了眉眼儿,打趣道,“那么多年药物治疗和精神催眠都没有效果,结果被你一个小故事轻飘飘地给攻克了,果然是爱情的力量啊!”
是啊,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究竟是什么样的失眠症,治了那么久都不好。
司徒遥尴尬得瞠目结舌。
魏瑾瑜忽然又笑眯眯地问她,“如果你看到一只非常非常喜欢的猫咪,可是它却患了一种难以医治的病,你还会把它带回家吗?”
司徒遥一怔,总觉得魏瑾瑜从头到脚都怪怪的,说的话之间既没有联系也没有逻辑。
她早就不是可以随便糊弄的小姑娘,于是,严肃了眉眼儿,“魏瑾瑜,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别这么跟我说话,”魏瑾瑜捂着心口,做黛玉状,“我有心脏病唉!”
之后竟然跑了。
见过尿遁,听说过土遁,只是‘心脏病遁’实在是头一遭。
或许到底是被魏瑾瑜今天莫名其妙的那番话给影响了,剧组下班儿后司徒遥拒绝了温琉同去温家的提议,自己去了帝都大学一趟。
一来是班级开会分组写论文,二来……
司徒遥站在心理系办公室门口,有些紧张地在心里筹划着等会儿见了导师要说些什么,结果心理系的刘教授从她身后过来了,“这不是外语院儿的司徒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