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一触即发,苏家人人自危,苏破已死,若是再死一个苏武,苏家必定衰败。
“猎鹰,住手!”
楚河上前一步,在这万般紧急的关头放声。
“猎鹰,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楚河厉声责备道。
“可是……”
猎鹰不甘楚河受辱,但楚河命令已下,又不得不从。
“滚开!”楚河命令道。
“是!”
收回弯刀,猎鹰恭恭敬敬退到楚河身后,如同侍从一般。
楚河望着猎鹰叹了口气,暗暗摇头,接着对苏武说道:“苏老头,你们苏家四代雄踞云城,若是不想一夜间付之东流,立刻滚出柳家,这是我给你们最后的忠告。”
苏武早已经被吓破胆,后背汗如雨下,低头不敢直视楚河,嘴巴哆嗦道:“多……多谢……”
苏武亲自道谢,苏家人纷纷疑惑不解。
苏天年轻气盛,心高气傲,原本就怒火中烧,见爷爷竟然向楚河低头,心中怒气更盛。
“爷爷,我们苏家乃是云城五大世家之首,为何要向他一个遗孤低头?”苏天怒气冲冲的瞪着楚河问道。
“是啊爷爷,我们为什么要畏惧一条丧家犬,今天这事我们苏家要是就这么算了,今后还如何在云城立足。”
苏武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脖子上挂着一道血红的疤痕,他比任何人都恨楚河,丧子之痛如同切肤之痛,但是现实摆在面前,楚河动不得。
“闭嘴,这里没你们说话的份,你们要是还想让我多活几年,立刻滚出去。”
“爷爷……”
“滚!”
老头子怒而发飙,一耳光甩在苏天脸上:“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苏天挨了一记耳光,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虽然心中依旧恼恨,但是苏武已经发话,他也无计可施,只得怨恨的盯着楚河,盯着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柳侄,今晚突然造访实属抱歉,改日必定献礼赔罪!”
苏武弯腰向柳风骨鞠了一躬,柳风骨猝不及防,连忙弯腰回应。
“苏老太爷客气了,今晚我们柳家招待不周,还请苏老太爷谅解。”
此刻整个院内最风光的人当属柳风骨,苏老太爷亲自向他赔不是,这要是传出去,定会惊动整个云城,今后在柳家谁还敢瞧不起他柳风骨。
叶珮清也是一阵喜悦,掩着嘴角偷乐。
片刻后,苏家撤离,苏家这一走,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猎鹰,这个神秘又凶狠的男人,敢拿到架在苏武脖子上,云城他绝对是第一人。
“女婿,这位是?”柳风骨询问道。
“军队的战友。”楚河解释道。
柳风骨点点头:“原来如此,看你这位战友气质不凡,身手了得,在军队怕也是个不小的官,今日能亲临我们柳家,又为我们柳家解了燃眉之急,多谢!”
猎鹰笑了笑,抱拳回道:“柳先生客气了,楚哥是我大哥,而楚哥又是你们柳家的女婿,柳家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
寒暄了一番,柳风骨再次开口问道:“冒昧问一句,阁下在军中从事何职,又当如何称呼?”
“军中有规定,姓名不便透露,军中代号猎鹰,级别不高,也就一个小小的军区中将而已。”猎鹰谦逊的回道。
“中将?”
柳风骨一下子惊住了,其他人也都震惊不已,就连吴有为也是愣住了神。
楚河尴尬的苦笑了一下:“爸,你别听他胡说,他就一军营伙夫,比寻常人能打一点,又比寻常人狠辣一点,这才唬住了苏家。”
“是……是吗?”柳风骨怀疑道。
“呵,原来就是个寻常伙夫,我还真以为是个什么大官,果然是蛇鼠一窝。”叶珮清白了楚河一眼讽刺道。
楚河早已习惯了叶珮清的冷嘲热讽,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柳云烟实在忍不住,气呼呼的对叶珮清说道:“妈,这位猎鹰大哥刚救过我们柳家,你说话能不能别总带刺。”
“我说错了吗?他要是真有本事,身边的战友就该是将军,又怎么会是个伙夫,窝囊,简直丢人现眼。”
……
客厅内,柳风骨差人奉上热茶,本想和猎鹰了解下楚河在军中的情况,奈何一问三不知,猎鹰什么都不肯透露。
倒也不是猎鹰不想说,而是实在不敢,楚河一直在旁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