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柳云烟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他真的回来了。
下一秒,柳云烟起身紧紧抱住楚河:“混蛋,这些天你去哪了,为什么才回来,我妈说你回军队打仗去了,我还以为你战死了……”
楚河僵了一会,缓缓抱住柳云烟温暖的身体,轻声细语的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死,这天下谁能上得了我,除了你。”
一句话道出无尽的心酸。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柳云烟含着泪问道:“你在怨我?”
楚河赶忙摇了摇:“我哪敢。”
“你就是有,口是心非的男人,你就是在怨我,哼!”
楚河回来后,柳云烟的病一下子就好转了。
当天下午出院回家后,叶珮清见到楚河愣了好半天,心里五味杂陈,哭笑不得,她不希望楚河可以活着回来,可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得趁热打铁。
“女婿,听说边境又再打仗,既然你回去了,战事已停,作为功臣,上面有没有给你封个什么官当当?”叶珮清问道。
楚河摇了摇头,见状,叶珮清不悦的冷哼道:“没用的东西,从军八年,现在还屁都不是,本来我还想着等你回来后,叫上亲戚朋友给你摆酒庆贺,现在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
叶珮清不满的走开,场面极其尴尬,就连柳风骨也羞红了脸,他也希望楚河可以建功立业,这样不仅可以帮他自己,也可以帮柳家。
“回来就好。”柳风骨僵硬的笑道。
楚河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道:“看样子,我还得回军队再征战几年。”
“你敢!”柳云烟白眼道,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好不容易才把他盼回来,今后又怎会让他轻易离开。
晚饭的时候,桌上的气氛异常诡异,楚河看得出来叶珮清心有不满,可这能怨他吗?
他不是没解释过,是他们不信。
“妈,其实我在军队里的职位不低。”楚河开口道。
叶珮清放下碗筷好笑道:“伙夫头子吗?就你这薄命,这辈子也就只能寄人篱下留在我们柳家混日子,算了,左右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多说无益。”
叶珮清叹了口气,饭也吃不下,起身离桌。
楚河啼笑皆非,柳云烟乐呵呵的笑了:“我妈不信,我信。”
楚河没好气的白了柳云烟一眼,她信个屁,她要真信,之前也不会对他那般冷淡。
“爸,我说真的,我是东洲军区的最高长官,自从我回来云城后,沧州军区也归我管。”楚河努力解释道。
柳风骨勉强笑了一下,点着头说:“女婿,多吃点,你妈说话确实难听,别往心里去。”
“爸,你信我。”
“嗯,爸信,你们吃,我带晗儿出去转转。”
柳风骨离开后,柳云烟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开口大笑。
次日一早来到公司,员工们见到楚河,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楚河看,还时不时偷笑。
走进办公大厅,柳长风远远就瞧见楚河,笑着走过来问道:“妹夫,听说你升官了啊,怎么当个官连个随从都没有?还有你的枪呢?当兵的怎么连把枪都没有。”
楚河微微皱眉,八成又是叶珮清在背后说道自己。
“没有人见过我出枪,见过的都已经尸骨无存。”楚河冷声道。
柳长风嗤笑一声道:“切,装逼。”
一句话骂完,柳长风迅速从楚河身边走开,如今柳长风面对楚河也只敢嘴上逞强。
走进办公室,拉开窗户,外面阳光正好,泡上一杯热茶,坐下来打开电脑,迷上眼镜小憩。
连日来奔波,楚河明显有些疲惫。
休息了一上午,下午还要出去见客户,晚上还约了韩雅协商代言的细节内容,这些琐事与楚河而言比上阵杀敌还要残酷。
中午趁着吃饭的空闲,楚河去楼下小卖部逛了一圈:“老板,来包烟。”
从兜里掏出七个硬币放在柜台上,顺手又摸了个打火机,手速太快,老板也没注意到。
点上烟吸了一口,楚河顺嘴和老板唠了几句,老板对楚河不久前办的奢华婚礼也有所耳闻。
于是忍不住问道:“小伙子,上次你办了一场轰动云城的奢华婚礼,既然你那么有钱,干嘛还抽这七块的烟?”
楚河听着笑了:“老板,你别忽悠我,不就是想让我多买几好烟,你也好多赚点钱。”
老板哈哈大笑:“你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看法很与众不同。”
从小卖部回公司后,楚河整理了下文件,接着坐公交外出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