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当天边云彩正红,在最后一缕夕阳的朝阳下,秦峰开着奢华的座驾在楚家门前停下,在其后方还跟着三辆车,车上载满了礼品,而这一切则是为了彰显他秦家大少的风度,以及他富可敌国的财力。
秦峰下车后,帅气的敞开西装,目色冷傲看向院内,却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难道是迈巴赫的引擎声还不够震撼吗?
往日他在燕京,但凡他开着这辆车出入任何场所,立马都会有人闻声前来,可偏偏楚家一点动静都没有,说到底是穷乡僻壤。
秦峰面露不屑,冷哼一声喊道:“楚河,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听见秦峰略带不善的声音,叶珮清皱着眉头走到院门前,心里却已经将楚河骂了几十遍,肯定又是楚河在外面闯了祸,仇家找上门了。
虽说怀疑是仇家找上门,但是叶珮清脸上却没有丝毫慌张,相反她分外的气愤。
“嚷什么嚷,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就敢大喊大叫。”打开门后,叶珮清看都没看秦峰一眼,直接对着秦峰一阵叫骂:“没眼力劲的东西,这里可是柳家,赶紧给我滚,少堵在门前碍事。”
如今柳家已是云城第一大家族,整个云城已无敌手,过不不可一世的苏家和吴家现在都得成天巴结他们柳家。
越想叶珮清越是神气,可当她几句话骂完后,却是眼前一惊,眼前的男人一身国外奢侈西装,纯手工制作,手上戴的劳力士限量款腕表目前市值一千多万,路边停着的那辆迈巴赫同样价值不菲,国外进口超跑。
一时间,叶珮清心慌意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秦峰面色冰冷,眼中寒气逼人,冷冷的盯着叶珮清,吓的叶珮清头皮一阵麻烦,嘴巴哆哆嗦嗦打颤说不上话。
“你……你是谁?”叶珮清忌惮的问道。
“楚河呢?叫他出来。”秦峰神色恼火,他好心赴约,还准备了一堆礼物,却在刚登门之际被骂的狗血淋头,他堂堂秦家大少爷,作用万贯家财,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即便是在燕京那种富豪显贵云集的大都市,也没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的冒犯他。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峰总算是看明白了,能跟楚河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肯定也都没一个好东西。
“妈,他是我师兄,我来招待他就好,您先去陪小晗。”
楚河迟迟出现,笑着走到秦峰面前,向叶珮清交待一句后,叶珮清犹豫了一会,气愤的横了楚河一眼。
“你最好别在外面给我们柳家招惹是非。”
楚河笑而不语,等叶珮清慌张逃离后,秦峰皱着眉头纳闷的问道:“什么情况,堂堂国将竟会向一个妇人低头,还有这里不是楚家吗?为什么又成了柳家。”
“说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跟你说不明白,她是我岳母。”
楚河语气苦涩,过去那些是是非非他不愿再提起,真要是说起来,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神经兮兮,你先等一会,我让人把东西卸了。”
秦峰转身招了招手,很快几个男人抬着大大小小贵重的礼品走进院子,其中不仅有奢华的服装,还有名贵的钻石项链,以及豪宅地契。
场面很是夸张,一瞬间全家人都看愣住了,柳云烟抱着楚晗站在客厅门前,两眼看的发直,哪怕是向来见钱眼开的柳云烟也是彻底看蒙圈了。
“你这未免也太夸张了。”楚河拿起一份文件,清一色全是地契,价值至少三千多万,这钱跟白纸似得。
秦峰轻蔑一笑,这也算夸张吗?分明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进客厅坐下后,除了楚河,一家人都跟看猴一样看着秦峰,较往日要拘束太多,向来嚣张跋扈的叶珮清却也显得分外安静,隐隐有些坐立不安。
“老头子,你说这人究竟得多有钱,家里开银行的吧,好在是朋友不是敌人,要不然我们柳家可就彻底完蛋了,还有你说楚河怎么会认识这种挥金如土的有钱人,早知道他人脉这么广,我也犯不着赶他走了。”叶珮清凑近柳风骨窃窃私语,时不时提防秦峰一眼。
柳风骨只是笑笑没说话,全家人只有他知道楚河的身份,楚河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国将,身边有几个有钱人不足为奇。
“叔叔,你好拽哦,这么爱臭显摆,以前很穷吗?”楚晗坐在柳云烟腿上,眼巴巴的看着秦峰突然说道。
柳云烟吓了一跳,急忙捂住楚晗的嘴,平日里楚晗就能说会道,时常语出惊人,都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秦峰一下子愣住了,恶狠狠地瞟了楚河一眼,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生个女儿都要和他不对付。
楚河啼笑皆非:“小孩子不懂事,竟爱说些大实话,师兄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