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雁山表情吃惊,他已经向楚河说明过身份,却没想到楚河竟然还敢与他交恶,是因为胆子大不怕死吗?还是因为糊涂?
张雁山不相信楚河糊涂,楚河锐气当头,一身的傲骨,又位居云盛集团副总之位,绝非糊里糊涂之人。
“废物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竟敢藐视我们张董。”保镖怒火四起扑向楚河。
眼看保镖扑过来,楚河立刻侧身躲开,挥起右臂,手肘重重地击在保镖的脊椎上。
当即保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一张脸痛到扭曲变形。
脊椎是维持人类直立行走的重要部位,一旦脊椎被伤,极有可能会造成瘫痪,从此沦为废人,而保安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
张雁山看愣住了,另外两名保镖则看傻眼了,触目惊心,他们都是武学者,自然知道脊椎被伤意味着什么,而躺在地上的那名保镖脊椎骨分明已经被截断。
狠辣,残忍,这是他们对楚河的评价。
“楚总,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连伤我两名保镖。”张雁山怒斥道。
楚河轻轻一笑,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很随意的回头看向张雁山:“有问题吗?他们与张董而言不过就是两条狗,伤了又有何妨,但是张董,你要是还赖在这里,我可不敢保证下一个伤的会不会是你。”
楚河眼中冷光流转,看的张雁山一阵心慌,忍气吞声怒道:“没问题,楚总高兴便好,但是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来日方长,等有一日云生集团加入龙头商会,我定会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
“是吗?那我很期待哦。”楚河笑着眯起眼睛。
张雁山气的火冒三丈,转身灰头土脸离去,只是人虽走了,梁子却结下了。
“楚总,你如此行事,不会有事吗?”前台神色不安的询问道。
楚河笑而不语,他怕过什么事,又怕过什么人,只有别人怕他的份,哪有他躲着别人的道理,他可是战神,杀人如屠狗宰羊。
“没事,回头等柳总回来,你将此事告知柳总,柳总心里的有个数,还有告诉柳总,云盛集团不会加人燕京任何一家商会,尤其是龙头商会,要是张雁山再来,只管打发走,张雁山要是因此报复,我会让张雁山第一个尝到苦头,后悔的滋味?哼,那东西我可不喜欢。”
几句话交代完,楚河点上一支烟走出公司,时间已经临近傍晚,站在路边东张西望看了一眼,最后开车朝西边去了。
西边郊外有一处别墅,那是楚河为皇甫卓临时安排的住处,皇甫中要复仇的目标就有龙头商会中的人,所以他们在成立惊龙商会后,首要目标就是取代龙头商会。
现在好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动进攻,龙头商会却自己找上了门,今天楚河对张雁山的表现很是不满。
下属一个比一个狗,足以证明这个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善于伪装而已。
叮铃铃一阵响,手机来了电话。
“楚哥,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马扬又开始心动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犯险刺杀嫂子,这其中一定有门道。”
“狗屁的门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是马扬和公孙复反水了,公孙复这是在逼他。”楚河皱眉急道。
话说完,立刻调转车头去寻找柳云烟:“云烟现在何处?”
“东三街商业街艾尔丽酒店,好像是在应酬,不过这一次我安排了足够多的人手保护嫂子,嫂子不会受到任何惊扰。”葛风回道:“对了楚哥,刚刚你说马扬和公孙复反水了,为什么会这样。”
“还能为什么,一方面是因为新华城,另一方面是因为马扬作奸犯科的事,公孙复身居高位,肯定不希望被马扬拉下水,毕竟马扬和他走的近,马扬做的生意大半都离不开他,要是有天马扬被揭发,你说公孙复会怎样。”
“以我对公孙复的了解,他一定会杀了马扬以绝后患,但是他又不能亲自动手,所以才会命令马扬去杀云烟,或者说是要挟马扬这么做,如此一来,要是马扬得手,正好趁了公孙茜的意,同时还能借我的手除掉马扬,一石二鸟之计。”
葛风听的汗毛树立,他一直以为公孙复愚蠢,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细腻的心思。
“其实马扬也不蠢,知道公孙复一石二鸟的计划,所以他也找了替死鬼,昨晚李卫行刺后差点被杀害封喉。”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可真复杂,如此勾心斗角,看似亲兄弟,却比仇人还要痛恨彼此。”葛风感慨道。
五分钟后,楚河开车来到艾尔丽酒店,下车后四周张望了一眼,附近藏着许多人,但多半都是葛风安排的人,还有一部分正在暗中等待实际。
这么看来,刺杀计划还没有开始,楚河暗自松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走进酒店。
进入酒店后,柳云烟正好从楼上下来,见到楚河来了,稍稍一惊,随后欢喜的跑向楚河:“你怎么来了,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