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雁山怒火冲天,抬手指着秦峰恶狠狠的警告道:“秦峰,你最好不要自作聪明,这一战一旦拉开序幕,我们龙头商会绝不会善罢甘休,钱你有,我们龙头商会也有,价格战我们不是没打过,但是现在燕京市场趋于稳定,你若一定要破坏平衡,只怕将来得罪的不止我们龙头商会。”
“我知道。”秦峰从容应道:“但那又怎样,我们秦氏集团的目标就是成为燕京第一,然而你们龙头商会很碍事。”
“送客!”
“张董,请吧!”
秦峰逐客,张雁山颜面扫地,还有刚刚秦峰说的那番话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这一次就是要和龙头商会对着干。
“哼,不识抬举。”
张雁山气急败坏夺门而出,走进电梯后,火的气都喘不上来。
“岂有此理,他以为他是谁,就敢明目张胆跟我们龙头商会作对。”
“张董,我看刚刚秦峰表现出来的那股傲气和自信,似乎对这一次价格战志在必得,或者说他自信能将我们龙头商会压下去,因此我觉得这背后一定另有蹊跷,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我们两家和平共处这么多年,秦峰为何突然要打破平衡。”
“凡事都会有风险,秦峰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这点,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能帮他抹平这个风险。”
经下属这么一说,张雁山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有道理,立刻派人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本事敢替秦峰撑腰,拿十个亿去打价格战,当是冥币吗?”
下属轻蔑一笑,分析道:“或许只是秦峰随口一说,故意吓唬您而已,十个亿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他再有钱,也不会这么玩,照他这么玩下去,金山银山都不够他败的。”
“有道理,今天和盛安集团的约谈定在几点钟?”
“十点钟,还有一个小时。”
“立刻过去。”
盛安集团是燕京一家大型化妆品公司,但是因为运营策略失误,导致公司逐日衰退,财政赤字日益增大,为了挽回公司的颓势,盛安集团决定抛售股份对外融资。
虽然盛安集团近两年经营不利,状况频出,但是市场已经打开,未来潜力很高,因此当盛安集团发出融资的消息后,张雁山便立刻盯上了盛安集团。
与此同时,身为云生集团总裁的柳云烟也凭借敏锐的嗅觉盯上了盛安集团的这个融资计划。
上午十点钟,在张雁山抵达盛安集团后,柳云烟和楚河也同时抵达,对于柳云烟和楚河的出现张雁山很是吃惊。
“这不是柳总吗?竟然这么巧会在这里遇见。”张雁山看向柳云烟笑道。
自始至终,张雁山都没有正眼瞧过楚河一眼,楚河也一样,若无其事的站在柳云烟身边,压根就没把张雁山放在眼里。
“张董,还真是巧。”柳云烟假装客气道。
张雁山会出现在这里,无非是为了融资来的,他们目的相同,也就是说他们是敌人,并且对柳云烟来说,张雁山是个强劲的对手,毕竟龙头商会财大气粗,随随便便给盛安集团砸上几个亿,估计盛安集团的老总会笑的觉都睡不着。
一道走进办公大楼后,张雁山转头看向柳云烟笑问道:“上次柳总抢了新华城,可谓是一鸣惊人出尽了风头,现在像柳总这样能力强长得又漂亮的女强人可不多了,想必这次来盛安集团,一定是为了盛安集团的融资计划对吧。”
柳云烟没有否认,眼神自信的回道:“是,不过这一次我依然势在必得,张董还是别费心了。”
听到这话,张雁山属实被气得不轻,他可是龙头商会的董事,同时又是燕京商界三巨头之一,论资历,论地位,柳云烟没有任何一点可以比得上,可偏偏此刻柳云烟却大言不惭,将他贬的一文不值。
“柳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未免太狂妄了一些,你们云生集团这才刚来燕京多久,就敢贬低张董和我们龙头商会,盛安集团现在缺的无非是钱,在这点上面,你们云生集团和我们龙头商会有的比吗?”张雁山身后的下属怒道。
“怎么不能比,只要我们能给得起钱,哪里不能比了,还是说你们龙头商会资历老,想在我们云生集团面前倚老卖老,但是做生意靠的不是资历,是资本和人脉,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楚河突然开口反击道。
下属气得火冒三丈,张雁山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黑的跟煤炭一样,自他从商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教他怎么做生意。
走进电梯后,气氛死一样寂静,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唯独楚河嬉皮笑脸,时不时故意调侃张雁山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