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九大军区派来参加联合军演的精锐之师已经陆续抵达,然而军主却迟迟没有现身,直到联合军演开启之日,也不曾见到军主身影。
原本白桃还满心期待,想看一看九州军主的风采,谁成想却落了个空。
军主没有出现,联合军演也无法开展,一时间九大军区派来的九支精锐之师乱做一团,因为一系列大大小小的问题发生争执。
九大战区之间一直都不太和睦,这点楚河非常清楚,就拿前些年东洲军区战事告急,楚河被围困在境外半月,后方支援迟迟不来,要不是楚河独自一人大杀四方,东洲军区早就已经被蛮夷古国踏破。
除此之外,各大战区之间还有许许多多上不得台面的私人恩怨,以及利益问题。
“国将,军主迟迟未来,依我看不如暂时由您负责主持联合军演。”
帐篷内,北境军区总指挥江承业与北洲军区总指挥阎重天一道向楚河请示,希望楚河可以代替军主主持大局。
毕竟目前北境军区内楚河职位最高,权利最大。
“这恐怕不合适,有僭越之嫌,到时候恐有人不服,借机兴风作浪,再者此次联合军演内容究竟为何我尚不知晓。”楚河毫不犹豫的回绝道。
话音落下,帐篷内鸦雀无声,死气沉沉,江承业和阎重天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一个是北洲军区总指挥,一个是北境军区总指挥,如今军主不在,他们二人作为东道主,有义务担起重任,可是二人人微言轻,说不上话,这才迫不得已找上楚河。
“国将,且不说其他几个军区总指挥如何,旦说丰州军区唐天雄的儿子唐词,此人作为此次丰州军区的统帅,虽然只有上将军衔,却比某些军区总指挥还要嚣张跋扈几分,这些日子不间断给我和江兄找麻烦,而我们也实在不敢得罪他,毕竟他父亲是唐天雄,惹恼了唐天雄,我和江兄今后绝无半点好日子过。”
阎重天表情惆怅,情绪繁重,他虽然是北洲军区总指挥,但是北洲军区向来势弱,算是九大军区中垫背的存在。
因此阎重天是万万不敢招惹其他军区。
正当阎重天和江承业犯难之时,一名卫兵突然在外面喊道:“国将,有您的急件。”
“进来!”
卫兵进来后,向楚河递上信件,楚河微微皱眉,打开信件以后,信件上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字:北境冰崖有祸乱,务必扫平!
字迹气势磅礴,书写工整,楚河一眼就能分辨出信件乃是军主所写。
只是北境冰崖祸乱究竟为何?
楚河眉头紧锁,虽然他目前尚且无法猜测,但是他可以肯定,一定要惊天的大事要发生,否则军主不会调集九大军区的精锐之师来此。
“江总指挥,你常年驻守北境,可曾听闻北境有何祸事?”
江承业摇头:“若要说祸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前段时间蛮夷古国还曾出现在北境的冰崖,不过后来又突然消失,因此我也没再深入调查过。”
“冰崖?”楚河咬出两个字问道。
“对,冰崖,此乃北境极北之地,属于境外,不在领地范围之内,不过冰崖方圆百里天寒地冻,常年风雪寒冰,鲜少有人烟,就算有,在冰崖也活不上几天,那里除了天气寒冷,还时常会发生雪崩,冰谷崩塌,危险万分。”
“灯下黑,看来蛮夷古国暗地里有大动作。”楚河严肃的说道。
江承业和阎重天相继愣住,眼神疑惑。
“国将,你这话是何意?”江承业问道。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蛮夷古国似乎正潜藏在冰崖谋划一个惊天的阴谋。”楚河解释道。
听到这话,江承业和阎重天目光震惊,他们紧张地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盯着楚河,等待楚河的下一步指示。
蛮夷古国一直是华国的劲敌,时刻未曾放弃侵犯华国,这些年因为楚河的出现,一次又一次磨灭了蛮夷古国嚣张的气焰,加上蛮夷古国八大战将被斩,仅剩陈无恨一人侥幸独存,这才逐渐安分下来。
但安分也只是表面,蛮夷古国野心勃勃,他们只是欠缺一个时机,并不代表他们想放弃侵犯华国。
“国将,您是说蛮夷古国在冰崖活动是冲着我们来的?”阎重天紧张地问道,好不容易太平几年,他可不想再打仗了。
楚河表情冷凝,将新建递给阎重天:“这是军主亲笔书写的信件,内容直指冰崖,我想军主一定早已经得道消息,这才以联合军演的名义调集我等到此,加上不久前突然提前联合军演日期,恐怕是因为有意外发生,总之此事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阎重天看完信件以后,僵硬了许久,其中的危害不言而喻:“那依国将之意,是否即可调兵遣将前往冰崖调查。”